“你,你居然没事,这,这怎么可能?”
“你可以再来一下。”江辰冲着他微微笑道。
“不,不可能。”舞飞扬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我手中的怨念刃是专为你这老贼准备的,为了试验威力,我们连圣恒族的大长老都杀了,你纵然修为再高,实力再强,也逃不掉异教的真元和圣身……”
说到这里,她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刚才江辰打出去的两道光芒,充满了极为熟悉的气息,甚至根本就不是异教强者的光芒。
抓住了这一点,她猛地抬起头瞪向江辰。
“你,你竟然偷学了我道门的气极神通,你……”
“道门的那些破玩意儿,值得偷学吗?”江辰没好气的问道:“太虚老儿那智商,除了搞点破规滥矩,还有什么出息?”
眼看江辰站起身,舞飞扬再次如临大敌的爆退了好几步。
“你这个怪物,竟然连怨念刃都奈何不了你,看来我被俘生灵的命运,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舞飞扬又悲愤的仰着头,怒喝起来。
“主神,老祖,你们都在哪儿,你们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们这些被俘的道门门徒,现在都活成个什么样子?”
“该死的异教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在他们眼中,甚至我们连妖兽异兽都不如,你们怎么就视而不见?”
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呐喊,此刻的江辰也是心情沉重。
曾经,他太弱小了,也无法知道这异教中,还藏着如此众多的芸芸众生。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也是有心无力。
可这群被俘生灵的意志,信仰之坚定,还是震撼了他。
这么一群忠贞坚毅的道门门徒,却被太虚这种阴险无耻,虚伪无情的垃圾给骗成这样,实在是一种悲哀。
甚至到了如此绝境和绝望的地步,他们依然期待着太虚和道芙能来解救他们,这不得不让人嘘唏不已。
“也罢。”舞飞扬流着豆大的泪珠,转过身瞪向江辰:“纵然今生我们报不了这血海深仇,那也要让你这畜生头目付出惨重的代价。”
“只可惜,来的只是一个区区教主,而不是异教的太圣老贼,否则,我们会赚得更多。”
眼看舞飞扬的举动不对,江辰心头一摒,急忙冲下台阶。
“别过来。”舞飞扬忽然将手中的利刃架在了脖子上,怒目圆睁。
江辰一愣,急忙摆手:“舞飞扬是吧,你别冲动,或许,你应该想想,不是你们炼制的怨念刃出了问题,或许是我有问题呢?”
这话一出,舞飞扬忽然怒极反笑。
“老贼,你觉得这种小伎俩能诓骗我?”
“我实话告诉你,早在几个纪更元前,我就在这座罪恶的敬圣大祭殿里埋下了无数同伴的元神。”
“我们只等一个机会,要么是你们异教的庆功大典举办在这里,要么就是赚一个更大的畜生头目,以报我们道友的屈辱之仇。”
“现在,终于等来了你这么一个老贼头目,异教教主,我们那为此牺牲的几万道友,也总算可以得到一点点告慰了。”
看着她的举动,江辰急忙摆手:“别自爆,千万别干啥事儿,我先让你看个东西,你再做定夺也不迟。”
“你休想。”舞飞扬再次爆退了几步:“老贼,跟着这罪恶的敬圣大祭殿,一起去死吧。”
说着,她浑身立刻爆发出璀璨耀眼的紫金气极,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