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个戴面具的家伙就是九河老怪背后之人,这人是谁你知道吗?”
唐尧摇摇头说:“不知道,但绝对是个高手,而且当时和我过招的可能不是他的本体,或许是傀儡之类的吧,而且他当时有好几次可以直接下手杀了我却没有那么做,他说如果当时干掉我会很麻烦,似乎受制于某些原因而没办法对我动手,但又说要不了多久就又要和我见面,我有预感这家伙会是个大麻烦。”
宋舜点点头道:“等九河老怪醒了之后,我们找个机会问问他吧,我也感觉能从九河老怪口中套出一些秘密来。”
一周之后,宋舜和唐尧情况恢复良好,唐尧因为有木曜石帮助疗伤的缘故所以恢复速度远超常人,因此提前出院,他先回家去找京书安排二次买卖千邪妖刀的事情,而宋舜则留下来继续疗伤,另一方面宋舜还等着九河老怪清醒后问出一些事情来。
又过了一周,九河老怪终于醒了,之后因为情况逐渐稳定而转入了普通病房,宋舜已经可以下地正常行动,他去了九河老怪的病房,这位臭名昭著的“鬼盗”前辈人员很差,住院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来看过。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九河老怪很虚弱,他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可以大杀四方的老怪物,更像是一个即将油尽灯枯的普通老人,宋舜坐在他身边开口问:“前辈,您还记得我吗?”
九河老怪慢慢转头看了宋舜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
宋舜开口问:“您能告诉我,您是从哪里得到千邪妖刀的吗,还有是谁在背后保护您?”
但九河老怪却转过头去似乎不想和宋舜继续说话,宋舜讨了个没趣也没在意开口道:“那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搅了。”
他刚站起来却听见九河老怪轻声说:“不是保护而是利用,他在利用我。”
宋舜急忙转头问:“您说的是谁?”
九河老怪看着窗外的蓝天白很平静的样子,但目中却似乎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眷恋了,好一会儿后才说:“一个怪人,他说他想改变幻师的世界,而我不过是帮他试刀的可怜虫罢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一直戴着面具。”
宋舜还想再追问一些细节,但九河老怪却不愿多说,宋舜最终问不出其他内容后离开了病房,之后几天他还是试图拜访九河老怪,但对方却对他爱答不理,就这样直到宋舜出院他都没再问出太多有用的情报。
在宋舜出院的那天夜里,九河老怪的病房中,他正听着手边收音机里放的歌曲,他不喜欢如今的歌曲,反而钟情于邓丽君的歌,这时候正放着小城故事。
寂静的病房中除了九河老怪别无他人,前两天病房里另一个病友出院走了。
此时房门打开却没有传来任何脚步声,九河老怪抬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在了他面前,但九河老怪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
“你是来杀我的吧?”九河老怪问,见对方点了点头后又问,“因为我失败了是吗?”
“不,杀你是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九河老怪点头道:“我在这个江湖也已经混够了,此生早已无憾,不过死之前我想满足一个心愿,能让我看看你面具下的脸吗,我为你办事多年却从未见过你的真容,如今死之前能否满足我一下?”
对方点了点头,低下头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当他的真容出现在九河老怪面前的时候,九河老怪忽然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接着说道:“原来是你,你说你想改变幻师的世界,那我就在下面拭目以待了,呵呵……”
伴随笑声的哑然而止,此时九河老怪的喉头已经中了一枚毒针,几分钟后九河老怪安然死去如同睡着了一般,此人重新戴上面具,走过去将毒针拔了出来,黑色大衣轻轻一摆随后消失在了病房内。
后半夜查房的护士发现了猝死的九河老怪旋即报警,第二天唐尧和宋舜得到了消息,二人都知道是谁下的手,也都察觉到一只可怕的大手恐怕正伸向他们。
翌日傍晚,唐尧从学校出来,站在路边的他看了看手机,身后是来来往往的同校同学,片刻后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唐尧面前,晴初从车上走下来为唐尧打开门后恭敬地说:“唐先生请上车。”
唐尧上车的时候瞥见自己不少同班同学正经过,颇有些诧异地看着车窗里的唐尧,唐尧皱了皱眉头对晴初说:“以后别到学校来接我。”
晴初笑了笑说:“好的,对了,宋先生已经到行里了,正等您去参加千邪妖刀的拍卖会。”
唐尧一怔奇怪地问:“拍卖会?我怎么没听说千邪妖刀要被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