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秉承他一贯的风格,开门见山把话说了个一清二楚,扫视了一圈两人,道,“侯知府负责民生基建部分。”
除了民生基建,其他部分没有必要说,那才是重点,自然是他和关海洋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负责。
侯知府说,“是,明白。那,我讲一讲我的看法?”
李牧笑着示意了一下,说,“侯知府你请说。”
YS礁的每一毫升海水侯知府都熟悉无比,根本不需要看图纸根本不需要看照片看视频,更不需要必须得到现场才知道怎样来表达。作为SS市的父母官,他对这片海域以及所属岛礁实在是太熟悉太熟悉了。
侯知府便翻开厚厚的记事本,看样子他是准备了很久了的,也许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参与了研究工作。
低头看了一眼,侯知府说,“众所周知YS礁是个什么情况。低潮的时候露出一片礁石来,勉强能站立几个人,涨潮的时候是完全看不见的。”
关海洋接上话说,“我新兵第二年就是在YS礁。那个时候的环境真的……”他摇着头,“我那个时候条件还算不错的,起码有一小块平地了,有混凝土平房住了。往前那几代守礁人,住的什么,高脚屋。用几根木头搭起来的高脚屋。吃的什么,战略仓库的罐头。你没有办法啊,其他食物根本保存不了。补给船一个月来一趟,遇上台风,得,饿着吧。那也得守着,死也要死在礁上。我的老班长守了二十年,他回去之后不会说话了,不懂跟人交流了。你没有办法啊,那也得守。就是块破石头,是咱们的都得守着。当年那些个西山国猴子啊,嚣张,太嚣张,经常开船过来骚扰,搞过几次夜里偷袭,打回去,没说的,进来就打出去……”
说起这些,关海洋的话头根本止不住,他是有切身体验的。军校毕业下基层两年,他都选择守礁,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深刻得不行的记忆。
“那个时候器起我就下定了决心,得,我这辈子哪也不去了,我就死在珊瑚海。”关海洋说完,点了根烟抽起来,来缓解激动的心情。中高级领导情绪按理来说不会这般激动,然而,情到的地方,你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可见守礁的两年给了关海洋多难忘的记忆。
李牧越发欣赏关海洋了,可能他可以非常的理解关海洋的感受。真性情的人,往往更容易深切感受到炎国士兵这个集体独有的奉献精神以及荣誉感。
容易动感情的人成不了大事,但是不容易动感情的人最终成不了大事。
从私人情感来说,李牧见过许多中高级将领,从最大的老大到数量最多的中层,关海洋是少数几个对他胃口的军事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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