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马府,书房中,马玉明一身长衫,恭敬的站在马廉面前,神**言又止,马廉坐在扶手椅子上,眼神平静的看了马玉明一眼,见马玉明的样子哪里不知道马玉明的心思,不过却也没有阻止马玉明开口的意思,直言道:“还在纠结赵阿宝的事?”
以往的时候,马廉对赵阿宝的的称呼都是阿宝,而现在却是赵阿宝,虽然称呼上只是一个字的差别,但是一字之差,其疏远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很显然,因为对赵阿宝与梦长生之间可能不清不楚的事,父子两人对赵阿宝心里都已经起了疙瘩。
听着马廉的发文,马玉明老实的点了点头,脸色动了动,对马廉拱手道:“还请父亲教我。”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了,现在梦长生的身份确定,他要想对付梦长生是自然不可能的,但是若赵阿宝与梦长生关系真的不清不楚,难道他要忍气吞声不成。
而且就算往好处想,赵阿宝与梦长生之前真的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但是从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他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赵阿宝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了,尤其是今日,赵阿宝见到梦长生时的表现,那神色与眼神,恐怕任谁都不会相信赵阿宝对梦长生没有丝毫情义。
一念至此,马玉明眼中就不由得浮现出巨大的不甘和愤怒。
同床异梦,自己的妻子,就算身体上没有出轨,但是思想上却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另一个男人身上,恐怕也是很难有男子能忍受下来的,更何况是他马玉明,但是忍不住又如何,梦长生的身份和实力摆在那里,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招惹。
所以,此刻的马玉明是极度不甘纠结的,心中万般不甘怒火,但是梦长生的身份对他而言却又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马廉依旧是一脸神色淡然,眼神平静的看着神色不甘的马玉明,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冷静的惊人,足足沉吟了半响才开口道。
“赵阿宝的事,先静等陈县那边的消息吧,没有确定的消息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成大事者,必先沉心静气,不乱于心,不动于形,为父希望你能好好记住这一点,切记,任何时候,都不要乱了心思,保持一颗冷静的心。”
听到马良的教诲,马玉明神色变换了一下,随即恭敬的对马廉一拱手。
“父亲教诲的是,玉明谨记。”
马玉明倒也不是个冲动忍不住气的人,心中虽然多多少少还有些不甘愤怒,不过理智还是将这些情绪都压了下去,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有与马廉说了一段时间,才从书房离开,离开时看了一眼马府后院赵阿宝所住的方向,眼神变了变,不过终究没有过去。
马府后院的厢房中,赵阿宝一脸沉静,美丽的容颜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一双眸子也是平静的如一滩死水一般,像是静静的等待暴风雨的来临般,不多时,房门被推开,小容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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