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俯身,蜻蜓点水扑在她的额头,亲得很轻很轻,“后天再来看你们。”
她百思不得其解,他眼里是期盼是诚恳又好像是占有欲,‘后天’两个字让她产生疑惑,习俊枭笑得很真诚,深隽的五官在昏暗中特别耀眼,开动车子离开。
雏雯雯转身回到房间,盼盼自个儿钻进被窝,还在为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雏雯雯打算上一堂思想教育课,连叫了两声都没有回应,走在他身旁,严肃喊道:“盼盼,你再不起来,我就出去了。”
盼盼想了想,又怕妈咪不理会自己,灰溜溜地做起来,一脸傲娇的样子。
雏雯雯苦口婆心,“妈咪知道你为我好,可是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用拳头解决的,这样就算有理都变没理了,知道吗?”
盼盼突然委屈地哭了,边哭边说:“呜呜呜~他总是在学校欺负同学,一天到晚都挑衅我,说我一点也不像乐爸爸,哪里抱来的野孩子,还总是抓弄我,笑话我穷,寒酸什么的,我都忍了,可是他说妈咪我就不开心。”
雏雯雯听到盼盼的真实心声,心里好难受,她不知道自己受尽了**之余,盼盼也要承担这些闲言闲语,是她的错,没有体会到他的心情。
她紧紧抱住盼盼,连声歉疚地说:“对不起盼盼,我以为你在学校里是快快乐乐的,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是妈咪不好,听话,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说法,宰相肚里能撑船,要学会有那样的肚量,知道吗?”
盼盼听到妈咪道歉内疚的话,安慰她:“没事的妈咪,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用拳头乱打人的。”
就这样静静呆在她的怀里直到睡着,一天下来情绪才得以发泄出来,都累了,随着夜愈来愈黑,在不熟悉的床上也深深熟睡。
那会儿的尹老板心情低落到最低点,他万万没想到习俊枭死而复活,当初和韩在熙联手收购枭邦的时候,她信誓旦旦地肯定习俊枭死了,才敢和她一起接手,回到家里还忧心忡忡,惶恐不安,习俊枭在工作上都是特别让人胆寒的主,什么事情要求尽善尽美,一点瑕疵都会不要,对他们更是严厉,丝毫没有可以扣水的地方,恐怕他现在时来运转,会报复,恰好又得罪了他的儿子,整个心都急死了。
他的情妇试探性地问道:“亲爱的,刚刚的长官是谁呀?你那么畏惧他?不就是一个区区的长官罢了。”
尹老板一声吼道:“闭嘴,你懂个屁,我用怕他吗?你以后带好小东别给我出去无事生非。”
女人鄙夷不屑,明明害怕得要命,还要在那儿作威作福,实在假,看他的口吻,她不想跟着这个老头子了,没有前途还要帮他带孩子,好听来说是情人,不好听就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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