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朱书记做得对,这样对你有好处,最起码全龙去的话困难会小一些。”
余下来,就是厉元朗要对张全龙的一番交代了。
酒肉上桌之后,何永志端起酒杯,张全龙还要开车,只能以水代酒。
二人举杯说了几句欢迎厉元朗的词后,共同喝下。
厉元朗这才对张全龙郑重说:“全龙,去西吴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张全龙握着手里的茶杯,想了想说:“二位书记,现在甘平县政通人和,社会治安非常稳定。厉书记之前跟我大概透露了西吴县目前的状况,很差也很乱,尤其是公安队伍,鱼龙混杂,急需整治。我也想过了,我这个人天生喜欢接受挑战,我愿意和厉书记并肩战斗,一起为西吴县的社会稳定做贡献,我的话完了。”
“好!”何永志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赞叹:“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兵,身上有一股子韧劲,我支持你。”
然后率先端起酒杯,和厉元朗张全龙碰撞在一起,酒杯茶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响彻包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厉元朗喝了有一斤多酒,何永志喝了不到八两,却走路不稳,满地直画圈儿。
很久没这么喝过,也没这么痛快过,厉元朗意识有些模糊,看什么都是双影儿不说,天地好像都在转,脚下就跟踩了棉花一样,软软的站不稳。
张全龙把他跟何永志分别送回家。
厉元朗没用张全龙送他上楼,自我感觉走楼梯还是有把握的。
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己,扶着楼梯扶手没走几步,身子猛然一栽外,身体向后一仰,眼看着就要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背后有个身体挡住自己,并且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声音这么细,像是女人。
厉元朗想转过身体,却被身后的女人顶着,转不过来。
“谁、谁啊?”厉元朗吐字不清,也赶巧楼道的感应灯坏掉,任他说话声如何大,就是不亮,自然什么都看不清。
“干嘛非要喝这么多。”
听得出来,的确是女人声音。
那个女人趁机把头从厉元朗腋下钻过去,正好搀扶住他,另一只手搂着厉元朗的肩头,并问厉元朗家在几层。
厉元朗迷糊糊说了楼层,就在女人的搀扶下回到家中。
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房子里有股子呛人的霉味。
女人将厉元朗放到沙发上,然后戴上围裙,又是扫又是擦的,好一阵忙乎。
等到她终于看到了满屋子亮堂堂的没有一丝灰尘,俏媚的脸颊泛起红润,满意的笑起来。
结果再看厉元朗,好嘛,躺在沙发上已经呼噜声阵阵,不知是不是睡到爪哇国了。
“真拿你没办法!”
女人心里嘀咕着,厉元朗蜷缩在沙发上肯定不舒服,干脆再当一次大力士,用尽全身力气把厉元朗扶进卧室,脱了鞋,让他躺平整,拿出被子想要盖好。
却看到厉元朗的衣服裤子有灰尘,再说这样穿着睡觉也不舒服。
女人索性脱掉厉元朗的外套和衬衫,只剩下里面的白背心。
但是裤子该怎么办?
干脆!
女人闭上双眼,以盲摸的方式解开厉元朗的裤腰带……
最后只剩下一条裤头,女人本来不想睁眼的,也不知为何,眼睛却不听使唤的徐徐张开,美眸闪动着,正好看见厉元朗健硕的肌肉以及发达的一切,忍不住把手伸过去……
干嘛!怎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半途中,女人伸出的手犹如触电般又缩了回去。
讨厌,真是下流。
女人心里一顿自责,赶紧把被子盖上,捂住脸急匆匆跑出卧室,坐在沙发里喘着香气,久久不能平静。
纠结了好久,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又经历过不可告人的一幕,难受死了。
插上热水器,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找到一件男士睡袍穿上,再次来到厉元朗睡觉的卧室。
透过客厅的灯光,看到厉元朗蹬开被子,四脚拉叉的趴在床上,呼噜声震天。
现在已是秋天,楼里没有供暖,厉元朗这样睡很容易着凉感冒。
女人担心起来,急忙过来打算给厉元朗重新盖上被子。
关键是厉元朗身体压着被子,女人只好上床准备掀开厉元朗的身子,结果这么一弄,厉元朗本能的身体一动,竟把女人给撞倒在床上。
而且,鬼使神差的,厉元朗的脑袋竟然枕在女人的小腿上,令她动弹不得。
“起来,你个睡猪。”只是女人无论如何推搡厉元朗,他就是不动,嘴角还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
“讨厌,真是讨厌死了。”女人急切的喊着,脸涨通红,换来的依旧是厉元朗如雷的鼾声。
怎么办?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厉元朗终于翻了个身,但是一只大手却向女人直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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