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说嘛!”代容很为难。
林晋身材高大,长相英俊,虽说气质凌厉了些,但却很正派,对女人也不凶。
同是厉少帅手下,他可比沐怀瑾强了不知多少倍……
想到他们相拥而眠的画面,代容便悄然红了脸。
苏清月将她反应看在眼中,心中便已了然。
“我认为这是一桩好姻缘,你们两个之间的误会也该设法解开,大家开诚布公地谈谈,看看究竟怎么办。倘若他确定不在意,不愿负责,那时你再跟我走不迟。”苏清月说。
“姐姐……你还是想撵我走。”代容望着她。
“我只想在自己力所能及之时,为你谋一个好归宿。古人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有些人倘若错过,那便是一辈子,我不想你后悔。”苏清月温柔地说。
代容噙着眼泪,默默点头。
整个扈平都知道,孟析有收藏玉器的癖好,而且颇有鉴赏能力。
所以当消息传扬出去,很快便找到了买家。
孟析无心讨价还价,只叮嘱对方好好照顾它们,便全部打包送了过去。
至于换回来的大洋和黄金,他连一个子儿都没见到,就直接让宁大江给拉走了。
这件事,彻底伤透了孟析的心。
他也越发庆幸当初选择了背叛,给自己谋了一条生路。
否则等张宝山攻进城来,宁大江肯定第一促拿他祭旗!
林副官对扈平不熟,也没什么朋友,他们两个理所应当的混在一起。
消息传到宁大江那边,他连眼皮都没抬。
只要能把林晋留在这里,随便怎么样都好。
关键时刻,他或许还可以化身成为保命符为己所用!他算盘打的很响。
至于犬齿山的真相,宁大江已经全然无心调查了。
战争,一触即发!
林晋到孟府第三天,万花楼终于来了消息。
老鸨拉着人抬着东西,来到孟府。
“孟大少,钱和人我都跟您送来啦!”她笑道。
要是在平常,她真不屑理会这位不受宠的参领姑爷。
可现在不同,马上就要打仗了,鬼知道风向会为哪边吹呢?
讨好一个人,肯定要比得罪一个人来得更稳妥!
孟析再次端详白丹凤,心道不亏是万花楼的头牌!
生的冰肌玉肤,眉目如画,眼中噙着泪,神情凄凄惨惨好不动人!
只是脸颊上,赫然多了几条血痕,衣服也破烂不堪。
“这是怎么了?”孟析问。
“回孟大少,这死丫头被相好的给骗啦,对方中途换船,连人带钱都跑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船上,刚好被码头的人给逮了个正着!”老鸨解释说。
“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你好歹也是烟花之地出来的,为何还这般单纯呢?”孟析摇头叹息。
“孟大少,我被骗了!头脑一热就犯了错,求您给我条生路吧!”女子苦苦肯求。
“跟我过来。”孟析松开手说。
白丹凤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跟上。
林副官正在午睡,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便走出来。
他看看孟析,又看看后面的女子,颇为困惑。
“她是谁?”
“这就是万花楼的头牌白丹凤。”
林副官愣怔了下,又将她打量过一遍。
那张脸确实生的很美,不过略显呆板木讷,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因为常年呆在青楼,身上已经被胭粉给腌透了,即便此刻落魄身着素衣,依然香气冲鼻。
林副官眉头微蹙,伸手触碰对方的脸。
白丹凤呆愣愣地望着他,没有躲避。
她虽说是处子,却经常陪客人喝酒谈笑,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
摸摸抱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人生得高大英俊,若是能拯救自己于苦海,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儿,她眼中便多了一丝期盼和欲拒还羞。
然而男人却很冷静,他迅速把手放下。
“在我房间过夜的女子,不是她。”林晋说。
“您确定么?”孟析错愕道。
“确定!”林晋剑眉越的很紧。
“那会是谁?”
“你应该比我清楚,不是么?”
两人面面相觑,孟析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挥挥手,让人把白丹凤带下去。
“林副官,我觉得这件事很邪门……实不相瞒,那晚我做了梦,亡母跟我说,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我当心!除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外,您还有没有其它不同寻常的经历?”孟析问。
“有,那天早上……有看不见的东西想要杀我!”林晋面色阴沉道。
“天啊,果真出了邪祟!看来,必须得请苏先生出马了!”孟析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