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知道东方辰言如何对待柳燕尔的吗?”月龄抬头对上月清光疑惑的目光,柳燕尔被东方辰言的人带走,至今音信全无,月龄相信,以东方辰言的手段,柳燕尔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如今,雪凡音不在东方辰言身边,终有一日,她会像柳燕尔那般,渐渐被东方辰言遗忘的,到时陪在他身边的我,才是与他白头偕老之人。”月龄以为新人换旧人不过是时间罢了,而她,愿意等东方辰言回头之时。
“父亲还不知此事,如今反悔,我可与东方旭言,取消你们的婚约。”月清光还是希望月龄能够随他一同回月城,不论东方辰言日后心中是否会有月龄,跟着东方辰言,月龄注定辛苦。
“大哥,我已决定,便不会反悔!”月龄说得铿锵有力,不论月清光如何劝阻,也是无力,最后也只得叹一声“若有需要,随时寻我”,便转身离去。
储默一到便拉着怪医寻白染而去,这一路,虽与萧尽寒一唱一和,可心中却记挂着那个命运多舛的兄弟白染,白染的情况,储默自认为,没有人比自己更为清楚。
“储默,你害怕老夫跑了不成,快松手!”怪医被储默拽得那叫一个不舒服,他可是有脾气的怪老头,若非真想见见那个易容高手,才不会任储默拉走。
而当怪医看到半头白发,面色苍白的白染时,终于明白储默着急的是什么,“你那易容术少用些!”出神入化的易容术需要用内力催动,怪医并非催动不了,只是他不愿做这等伤身之事,本以为白染能有什么好法子,原来不过是靠他强悍的内力,但这终非长久之计。
怪医的手搭上白染的脉搏之时,疑问加深,“你的内力为何这般深厚?”白染的内力在东方辰言与仇夜天之上,甚至与自己不相上下。
“梦姨受风明照一掌后,用尚存的一口气,将她的内力尽数传于我,而我虽是风家的废人,但不知为何内力却比旁人更易积聚。”白染缓缓诉说着自己功力的由来,也慢慢陷入了那一段往事之中,怪医与储默也很识趣地不再打扰。
在这世间这么多年,人间纷扰,沧桑变幻,怪医见得岂会少,听过的故事,亲历过的伤心,怪医早已能淡然处之,而当看到东方辰言落寞的身影时,怪医还是不忍心。
“孩子”,怪医一手往东方辰言肩头拍了拍,东方辰言未转头,依旧看着远方的青山。
“若为青松一处栽”,良久,东方辰言才吐出这一句话,“前辈,有何吩咐?”转头对着怪医道。
“孩子呀,这世上我们能控制之事终是少的。”怪医不曾想过,那个高傲的东方辰言,竟是如今这般孤寂,而这孤寂还需多少时间呢,他的等待又能换来什么?一切,怪医不得而知。
“她说,骗尽多情是戏文,这出戏总有演完之时,我却始终不信,即便是骗,也要骗尽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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