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哪里会关心这些,不过是一句好生照料,剩下的都得她们自己揣摩,自然要在孟棠安多说些好话。
“劳烦了。”
孟棠安轻声细语,眸光落在那些衣裳上,都是上好的料子,各种款式的都有,名贵艳绝。
她只挑了一件素净白衫。
查秋有些讶异,迟疑片刻:“姑娘不看其他的吗?这鹅黄很衬你。”
视线瞥见女子颈项的红痕时,有些羞的垂下眸。
“不必了。”孟棠安微微一笑,又柔又雅,眉间蹙着一抹山水青黛的愁,令人怜惜,“你们都退下吧,我自己来。”
“这……”
“退下。”
孟棠安不轻不重的说,明明很温柔的人儿,却令人感觉到压迫。
查秋心中一惊,恭敬应声,领着下人退出去了。
孟棠安见她们都走了,慢吞吞、意迟迟的更衣洗漱,看着铜镜中的那张脸,端详了一会儿,只描了一下蛾眉,并没有上妆。
雪肌红痕,遮不住的尽数都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极具侵占性。
本来还计划着早晨“深情凝视”,结果还没开始行动就夭折了。
养生壶飘进卧房,碧绿茶壶在空中如幽灵般飞舞,试探性地问:“你还好吗?”
它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啥。
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孟棠安抬起眸看了他一眼,桃花眼像成了精的桃夭,纤长手指微微揉着跪青了的膝盖,半晌啧了一声。
“谢洵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心疼人。”
她幽幽道:“只顾着自己爽。”
养生壶:?!!
在那一刻,他死寂了很久很久,陷入死机重启的状态。
这是他不花钱能听到的话吗!!
什么虎狼之词?
养生壶小脸烧的通红:“你你你你——你不是个正经人!”
孟棠安微妙道:“你昨晚……”
“我是个正经壶!”祁楼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吼,“我不会偷看的!!”
他还不想要长针眼!
“但是你现在很像做贼心虚哎。”
养生壶气的原地暴走冒烟。
孟棠安没再逗他,斜靠在榻上,望着窗外光景。
庭院落叶纷飞,是副好景色。
今日谢洵一定会回来,还有场好戏要演。
孟棠安支着下巴,侧脸温婉,若有所思的开口:“你说谢怀京那张脸,好看吗?”
“好看!”祁楼嘹亮道。
“我也觉得,很适合挨打。”
“你说什么?!!”
…
徐北侯府的马车到了皇宫,谢洵一路往太后所在的宫殿走去,不巧,路上碰上了一个人。
“徐北侯。”林正源着蓝衣清俊,翩翩贵公子,温和拱手。
林正源昨日出门办事,直到今早才赶回来,来面见皇上复命。
他属意户部尚书的位置,如今空缺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争取,尽心尽力的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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