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咒人?过分!
不用死,等于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等于她完了。
孟棠安沉思几秒,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小心翼翼的提及。
“徐北侯若是想在我死后第一刻鞭尸,拥有一具新鲜热乎的尸体,以及最好的手感——最好把我养在身边,这样才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死,对吧?”
谢洵听明白了,上下打量了女子两眼,目光毫不避讳,从头到尾,锐利极具侵略性,偏生又慵懒的很,冷淡到极致。
“想进侯府?”
孟棠安眨眨眼。
“这辈子都别想。”
这小废物是有点意思,也仅限于有意思,谢洵从来没想过把她带走,更不论徐北侯府。
孟棠安沉默两秒,对谢洵竖起中指。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这辈子别见我。
“你在骂我?”
孟棠安仗着一个古代人不懂中指是什么意思,垂眸羞涩扭捏道:“棠安爱慕徐北侯,表示敬佩。”
反派总不可能会穿到现代,这一切不必担心。
谢洵懒得理会她那拙劣的奉承,踹了一脚地面上的人,余宜头疼的厉害,清醒过来后看着房间的那两个人,露出了一丝扭曲的笑:“还不走啊……”
“把人给我捆起来。”谢洵说。
孟棠安哦了一声,从木屋中翻出结实的麻绳,然后对倒在地上的人犯了难,托腮看了看,决定从身子开始动手,拿着麻绳将人缠了一圈又一圈,吃力的翻来覆去。
余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孟棠安。
谢洵在屋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那被捆成麻花的人,从头到尾只剩下了一个脑袋留着。
他整整沉默了三秒。
询问:“你是想让她自己蹦成萝卜,还是抱着她走?”
“你不是让我捆吗?”孟棠安茫然,“这样结实啊。”
确实很结实,结实到谢洵无言以对。
“拆了,重捆。”
徐北侯冷酷无情。
“我捆了好久。”孟棠安小声嘀咕,被迫重新弄了一遍,这次只捆了手。
余宜重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恨恨说道:“你们会死在这里的。”
胡说。
谢洵的命贵得很,怎么也得最后死。
木屋中的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暧昧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有些微妙。
谢洵明显没有走的打算,修长身影懒散靠在窗前,侧脸分明,薄唇蛊惑,还有刚刚磕碰的痕迹。
淡冷的不知在想什么,并未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当回事。
孟棠安睫毛垂下,若有所思,指尖轻点着唇角,唇齿间还残留着极具攻击性的气息,挥之不散,说不出到底是亲还是咬。
“你倒也不必如此意犹未尽。”
那人居高临下的开口。
“???”
谢洵冷笑:“下次定然不会让你占便宜。”
“???”
孟棠安沉默了,艰难开口:“棠安……谢徐北侯。”
谢洵眸色淡淡,看着窗外。
夜更深了,蛰伏着凶兽,枝叶摇晃如鬼影张牙舞爪。
孟棠安托腮揉了揉脸,刚刚演得应该过得去,她对自己向来有自信,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
家里爷爷是中医,她怎么会不知道瘴气。
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罢了。
夜色寒凉,女子眉目清绝温婉,楚楚动人,眸色意外的静,余光瞥见红衣身影。
莞尔一笑。
谢小侯爷,心软真不是个好习惯。
木屋外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重压抑——
*
这个位面我们就来找一下谢小侯爷那些年立下的flag吧,想想以后,只怕谢洵脸挺疼的,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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