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也轻柔的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笑，她笑起来美极了，她愿意拉住于茗的手，听她说话。

可惜她们不能，她们不能走出这公寓，哪怕她们留下面对的是死亡。

“去吧，我相信你，你会记得我们。”

轻语这次冲于茗点头，她相信于茗，所以她愿意放过于茗，既然于茗的希望是走出去，那就是走出去吧，她相信于茗可以，她也知道于茗和她们不同。

“去吧，记得你有一个大姐，有人欺负你，我会去砍她。”

如凤也摆手，让于茗走，说起来她和于茗以前并不好，可是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瞬，就认定了，像有的人认识几十年都不会交心，人和人是不同的。

“去吧，虽然不能和你穿的美美的去逛街，可是我心里都有了。”

小花也冲于茗摆手，她本来就讨厌打架，现在不用打了，至于惩罚，死而已，怕什么，反正她早晚也是要死的。

她们都说去吧，于茗突然眼睛有点湿。

明凯也沉默，这次他不是无语，他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明明她们是才相识，可是为什么她们却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般，他能感觉到大家的伤感。

“好。”

于茗点头，她没再说什么，一切都在无言中，然后她每个人看了一眼，把她们都记在了心里，她转身，没再回头。

明凯也把小花，如凤，轻语和花蝶看了一遍，女人很多时候和男人不一样，这几个女人各有不同，但都有各自的魅力，她们愿意放了于茗和他，他心内是感激的。

明凯跟在于茗的身后，一步一步离开了四楼。

等于茗回到楼梯的时候，她再迈步往下，就没了阻拦，她可以继续往下了。

到三楼的时候，于茗抬了一下头，她看到了小花，如凤，轻语和花蝶都站在四楼看她，于茗冲她们一笑，她们几个同样笑着看于茗，她们相信于茗一定会走出去的。

于茗迈步去了三楼的走廊，明凯也跟了上去，三楼和四楼不一样，他先前只看到了一个做饭的大叔，虽然那个大叔一副老实人的模样，但是他觉得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老实人也不好对付啊。

三楼的程植现在已经不做饭了，他就站在三零四的门口等着于茗和明凯。

“你们终于还是下来了。”

程植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想出手，可是于茗他们下来了，他就不得不出手，他不想让他闺女出手，他一个人如果能解决了于茗和明凯那就最好了。

“程叔，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于茗开口，程植看着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可是他直起腰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平时干活能看出来他很有把力气，真开打，于茗觉得她和明凯还不一定是对手。

“不谈了，于茗，你知道程叔这个人老实，嘴笨，不会说话，你呢，太能说，程叔说不过你，就不和你说了。”

程植摇头，他不想被于茗说服。

“那好吧。”

于茗无奈，她咋感觉她其实不是能说的人。

明凯心里好笑，都不敢和于茗谈了，是怕了于茗这张嘴，看来于茗在四楼把那几个说成了朋友，下面楼层的人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