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被他的动作搞得整个人都迷惑了,于是开始好奇的让人去打听。
还是一样讲述这些兵将的不易,他们所吃的苦,所受的累,都是为了守护着律城,守护着一方百姓。
刚开始大家都不以为意,随着了解越深入,他们就觉得他们这样得来的安稳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如果不是有这些人守着,倭寇还不得从他们身上扒下几层皮。
就在他们感动之间,古大人画风又转了,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开始讲述倭寇的暴行和罪行。
这周边的村庄都受过什么样的灾难,自己的父母兄弟都处在什么样的危险之中。
总之,所有一切不好,都来源于这些侵略者。
如果没有他们的贪婪,没有想着不劳而获,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样的事情,甚至让他们编成一个一个的小故事,不停的在律城中传播。
这时候,整个律城的百姓,谁还记得那些贪官污吏,本来对那些倭寇就已经心怀不满,这时候满心满眼都已经是充满了仇恨。
现在只要一提起这个话题,大家就同仇敌忾,就连那不喜欢骂街的大娘都可以骂个三天三夜。
等到第三场雪降下来的时候,已经有百姓给那些兵将纳了鞋底。
也有一些人抬着热腾腾的汤锅放在城墙边,让他们在这个雪夜里能有一口热汤。
这样的改变是悄然的,可是也在慢慢的带动大家。
得到好处的兵将,脸上洋溢着被认可的喜悦。
也不像以前一样苦着脸,有时候碰到百姓有困难,还会上手帮扶一把。
这样的转变是良性的,以前对这些兵匪的叫法,慢慢的消失在大家的记忆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军民一家亲的说法已经在大家的脑海中。
抓完的凝聚力,古文恒在周世雄过来的时候,就交给一份他自己撰写的计划书,也应该说是一份反制计划。
“这,”周世雄深吸一口凉气,“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过于残忍?”
古文恒,“虽说咱是礼仪之邦,可对待来犯之人,有时候过多的善待,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纵容。”
周世雄他们以前俘虏过很多寇匪,这些文人不都是主张优待俘虏,自己认了这个兄弟,好像有些不一样。
古文恒眯着眼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他们在咱们国内杀伤抢掠,凭什么咱们得一忍再忍?
对待这种骨子里卑贱之人,只有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他们才会收敛一二。”
周世雄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古兄弟,你应该生在武将之家,做那劳子文臣实在是委屈了你。”
那些文人高坐大堂,嘴巴里就知道念着礼仪仁德,就应该把他们抓在战场前,让他们去感化那些倭寇。
以前他也打杀过战俘,可是这些文人居然还掺他一本,说他残暴,最后他只得到通篇的斥责之文,想想就觉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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