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冷冷一瞥。

栾泽瞬间闭嘴，还做了个在嘴巴上拉拉链的动作以示乖巧。

琴酒也就是最后提醒一句，宫野志保想要怎么做他也管不着，警告的眼神看了眼栾泽后，也离开了实验室。

他在一路上不止一次想试试连开十五发子弹能不能把栾泽搞死。

但栾泽提出的‘自愿实验体‘提案确实让他有些心动——如果能借此早些完成那一位吩咐的任务，他也不用一直呆在这栋破公司里了。

并不是栾泽想的那样，这个琴酒其实知道组织的真正目的……

所以，在栾泽说出‘组织的目的是永生’的时候，琴酒灭口的心意更甚。

但，他也觉得，如果栾泽能作为实验体被他们控制住，组织的目的……或许能达成的更快。

……

“坐。”

待琴酒离开，宫野志保踢了张凳子过去，示意栾泽坐下，“说说你知道的一切吧，说出来，我保证你会好过的，不然……”

邪恶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

栾泽：“……？”

雪莉大姐，你这个反派宣言一样的话是怎么说出来的昂？

看着宫野志保如见到宝藏饿狼一般的目光，栾泽硬着头皮回答：

“那个，其实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儿……”

“你不清楚？你不是说，你是人的灵魂吗？”

“我，我当然是啊！不然我怎么可能挨八发子弹还没死……”栾泽小声嘀咕了一句，眼神很不安分的四处乱飘，“但是，你要我说我是怎么个情况，我肯定不清楚啊。”

“呵。”宫野志保扯了扯嘴角，拿出一张白纸，“那我问，你答。

姓名，年龄，出生年月日，血型？”

“……栾，栾泽，年龄……年龄不知道，出生年月日也，也不知道，血型也……”

栾泽越说语气越弱。

“也就是说，你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宫野志保挑了挑眉，“那你是时候形成的魂体吗？”

“额？这个，不大清楚？”

“什么时候死的？”

栾泽嘴角抽了抽：“这个，也不知道……

咳咳，不对！

对，我，我可能是盖这栋房子的时候被建材压死的，最近吸收到了足够的阴气所以有了实体。

所以才，才直接出现在这里？”

有头有尾，有理有据，栾泽自己都差点信了。

可宫野志保半月眼，脸上完全没有信任可言：

“除此之外呢？你对自己目前的状态都没有一个自我认知吗？”

她也就这么一问，对栾泽怎么死的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

栾泽继续弱气：“大概，也许，有可能……没有？”

“……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宫野志保身躯后靠，神情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你，是怎么知道琴酒，和我的代号的？”

她的身份牌上虽然有名称，但栾泽第一次进来，那个角度看不到工作牌上的内容的，除非栾泽之前就认识她……还认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