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细算了算,朝沈知意贼兮兮的 道:“瞒你说,就这一本书,如今外头已经炒到了一两银子一本,整个天都最不缺有钱的男人与公子哥儿,我已经出了十来册了。”
沈知意细算了算,“那你一共进了多少?”一两银子,寻常偏远的山村里,一两银子能活大半年了。
他朝沈知意得意的比划了个八,又捂着脸笑得贼兮兮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对外头说是我, 要不然,他们定要戳烂我脊梁骨,我父亲得将那点断了的骨头磨成灰。”
沈知意一时有些心动,“八千两?”这些话本子并不值钱。
薛成冷笑,“什么八千两,是八万两,一个月的进项。想不到吧,我那会子也没想到这东西能这么赚啊。”他自个也就画了两册,其余的多数是他自个填的故事,自个画个模子出来,再指挥那些学子们跟着润色,省事的很。
沈知意心下骇然,“这么多?是话本子值钱了?还是单单这一项赚钱?”不说旁的,单单这贵人云集的醉香楼,那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十几万,没想到凭他一已之力,竟然能赚这么多!
她细细的在前世的记忆里搜了搜,荣西伯爵府的结局并不好,家产被抄了以后,大安突然又有钱开始养兵打仗了,想来也是抄了荣西伯爵府的故!也难怪了,一个落魄的伯爵府,嫡长子还能天天混迹醉香楼这样的销金窝。
薛成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搭着一条腿眉开眼笑,“那劳什子话本子,是给天都姑娘们瞧的,那些姑娘们手里存的无非是自个的体已钱,可咱们男人就不一样了,这出来吟诗作对,拜师访友,哪一样不要银子,区区一两,不过是没有泅色的版本。”
他将四种画册一一摊开,“这本没有泅色的,一两银子,这本泅了色的,五两,你瞧这本,精装细裱的,十两,这最后一款,卖的是最好的。”
沈知意打开那本看似普通的中庸,里头确实是有中庸的内容,但多翻一翻 就会发现里头夹杂着这样的画册!
“你这脑子,不用来做生意岂不是亏了。”荣西伯爵府的爵位固然重要,但命还是更胜一畴。
“嗨,你是不知道我那老子,他要是知道我干这买卖,非得打死我不可,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荣西伯爵府更要紧的了,就这些,我还是打了旁人的名号偷摸做的。”薛成提起这事儿愁的很。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时,也未必是一桩好事。”沈知意忍不住提点了一句。
“我倒是想做生意,但是我那老子……唉,士农工商,商是最下等的,你可得帮我瞒着点,要不然他真得打死我。”薛成将那画册细细收起来,生怕沈知意抓着他的小鞭子告状。
“你若真怕你爹,我倒是有个法子。”沈知意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醉香楼难怪收费高,这里头吃的用的样样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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