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那他要是出尔反尔,你岂不是既得不到银子,又入了狼窝?”
男人语气轻蔑:“小妹妹,我们依然有法子拿到银子。你担心的太多余了。”随后,便不再说话。
福宝感觉着手上的麻绳,一圈一圈从手腕捆到胳膊肘,让她动弹不得。
福宝:“我要解手。”
那人直接道:“你要么尿裤子里,要么让我给你解裤子,你选哪个?”
福宝顿时不出声了,这人简直就是无赖!
正当她想要用迷药迷晕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时,他笑道:“你不知道现在多少人盯着你,要不是我离得近下手早,你估计都能被他们给拆了。”
福宝心中一冷,盯上她的人这么多,就算是从这男人手里逃走,接下来要面对的只会是更多来自暗处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的精神力一松,越州离临州,最快也要一个月。那她就等风声过了再出手,到时候,情况应该会好些。就是苦了阿爹,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子。
她突然安静下来,乖巧的配合着自己,这绑匪还有些不适应:“你怎么不骂我了?憋什么坏屁呢?”
福宝无语道:“憋尿呢!”
一句话把那人怼的没了声音:“我看你挺好的,说话声音这么大,要把人震聋了。”
那人怕福宝逃跑,每日就给一个小煎饼,水管够,生怕她吃饱了有力气跑。
福宝也顺着他,只给一个小煎饼也不多要。可是在那人看不到的时候,烧鸡烤肉和包子馅儿饼不重样。
每日还装作病恹恹的样子谴责他:“你穷疯了吗?就给我吃这些!”那人也不恼,福宝骂的越狠,他越是洋洋自得。
这一路上,他连一次客栈都没有住过,就和福宝一起挤在马车里休息。呼噜打得震天响,福宝终于忍无可忍。
估摸着过了半个月,在天刚要亮时,一包迷药迷翻了那个讨厌的绑匪,用之前买下的那把匕首,随随便便就割开了绳子。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扔下了车。赶着马车朝着禹州的方向前去。
顺便给李双荣传了个信儿,说自己已经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日,天冷了就住在帐篷里,天晴了就赶路。没过多久,来到了禹州和临州交界处。
在看到远处那伙儿人时,福宝心里咯噔一下,暗骂道:“真是点儿背!”林可越带着一帮叛军不知道在做什么。福宝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到了面前。
迷药不够迷晕这么多人,于是她只得下了马车,笑意盈盈的对上林可越:“这不是,被逐出族谱的林公子吗?怎么,这么久过去终于在这儿混上个头头当了?”
林可越:“恭候多时了!”他们早有防备,口鼻处捂着面罩,生怕福宝故技重施。
最后,福宝还是被带到了厉王的那出行宫里。在这里,她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厉王妃。
女人保养得当,根本看不出已经三十岁了。倒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看到福宝,她有些激动道:“你就是青阳那个徒儿?”
福宝点点头,便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留恋,而后便是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