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过程很复杂，千言万语也说不清楚，不过结果是好的，除了洛阳，他虚弱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晒干了的海绵，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能把他吹走。

在刚刚结束的多达六次的修炼的过程里，他扮演着三个角色，百里蒹葭的丈夫，白净的师父，勾股心经的耗材。

两个女人的状态却是出奇的好，还开心得不得了。

“师娘，我刚才明显感觉肚子里有凉丝丝的气在流动，你呢？”白净很激动。

“我也是，而且还不少了。”百里蒹葭满面笑容，“不过，那可不是普通的气，那是灵气，我们的丹田会将之炼化成灵力。”

“有了灵力之后是不是就能学法术用法器了？”女弟子的心里充满了憧憬。

“理论上是的，但是我们的灵力太弱了，还得多修炼才行。”百里蒹葭说。

白净的视线下一秒钟就移到了师父的身上。

师父在她移目过来之前的前一秒钟就闭上了眼睛，睡得很香的样子。

白净伸手摇了摇洛阳的胳膊：“师父，别睡了，你说过好好教我们的，你怎么睡着了？”

洛阳哪里是睡着了，他清醒得很，可是他不敢不睡着啊。百里蒹葭修炼了三次，最后一次成功了。白净修炼了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成功了。对她们来说前面的四次是没用的，可对他来说却是真材实料啊。

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师父，我知道你在装睡，你站起来。”白净找了一个趁手的地方来摇晃，调皮捣蛋的样子。

洛阳不但没有睁眼，还打起了鼾声。

白净翘起了小嘴：“师父，你一点都不负责任，你个懒师父，我和师娘刚刚入门，你好歹起来再陪我们修炼两次呀。”

洛阳装不下去了，慢慢支棱了起来。

白净笑了：“我就知道你装睡。”

洛阳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第一次修炼很激动，好不容易成功了，肯定想再熟练巩固一下，可是你师父我实在不行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时间，刚刚支棱起来的洛阳又躺了下去，毫无力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