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要去教训一下那些家伙,一会儿又说他们忘恩负义,根本不配为人。
最后,还是曾祖的一通训话,才让这人老实了下来。
不过在看到她之后,又眼前一亮,跑过来扯住了她的手。
“走!五哥去给你找场子去!敢欺负我小妹我兄弟,当我真是死的么?”
林梦雅给他扯着,只能用目光向家里人求救。
好在曾祖威严还在,冷喝一声胡闹,这才解救了她快被扯下来的衣袖。
“他们都走了,现在去找场子,咱们家不占理了。”
听了她的话,宫五还是有些愤愤。
他最见不得自家人被欺负,有这样的行为,倒也不算是过分。
“好好学学你妹妹,咱们家里头,属你最冲动!”
曾祖真是恨铁不成钢。
而宫五一看到妹妹不赞同的眼神后,心里头不由得有些发虚。
说来也怪,曾祖的一顿打,有时候都不如妹妹的一句话管用。
他『摸』了『摸』脑袋,挨着妹妹磨磨蹭蹭的坐了下来。
看他这个熊样,家里头的其他几个人,只能是无奈至极。
宫乾丰看老五被雅儿降服,心头也有些欣慰。
不过转念一想到今日传回来的消息,骤然间心思也重了不少。
“雅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梦雅思忖片刻,把学院里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只是隐去了三哥哥的孪生兄弟的这一段,也是怕曾祖听了之后徒增伤心而已。
听闻那廖重居然无耻之极,宫家的几个兄弟,都气得牙痒痒。
可曾祖听完,却是沉默了。
“这廖重,从前也不是这个『性』子。我几年前见过他一面,那是个一心只研究学问的人。要说有傲气,那也只是人的傲气罢了,怎会变得如此狠毒呢?”
曾祖有些感慨的说道。
而林梦雅听到这话,心里头却有些其他的想法。
“曾祖,人都是会变的。利欲熏心,说得便是如此。那廖重从前也算是鸿学大儒,现在看来,哼,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
宫斌皱着眉头说道,话倒也是颇为不耻。
林梦雅也有些『迷』思,这个廖重,之前建院的时候,她也是调查过一番的。
虽然很多人都说他为人清高自傲,却从未有一人说过,他对这些世俗权力感兴趣过。
难道,这其还有什么因由?
“四哥哥,此事你怎么看?”
她抬起头,看向了一直沉默的宫四。
后者倒是情绪稳定,脸也没有太过的愤慨之『色』。
只不过眼眸之,却有着跟她差不多的猜疑。
“廖重此人,定然是为了学院的归属权。但世人都知道,学院是我宫家出资建立,又在我宫家封地的主城之内,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拱手他人?”
“四哥哥的意思是——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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