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被齐等闲一警告,立马不动手了,收了力道,缓缓把手缩了回来。
他神色凝重地说道:“八卦秘手,开刀铡草?好功夫!”
齐等闲道:“许叔的咏春拳练得也不弱,没想到一个大商人,武功这么好。”
许长歌道:“香山早年很乱,没点功夫傍身,早被砍死街头了。你呢,你的功夫怎么这么好?”
齐等闲不由笑道:“香山早年乱,南洋更乱,我的功夫当然要好点。”
许长歌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你的皮肤没这么黑。”
齐等闲道:“南洋陈家大小姐从小就生活在南洋,皮肤却白得跟雪一样,可不能拿肤色来断论。”
许长歌忽然道:“你接近我女儿是什么目的?”
显然,许长歌是个明白人,而且也试出了齐等闲的身手很厉害,他不是对手。
“不是我接近你女儿,是我跟她同一趟飞机,飞机上有人发了癫痫,我恰巧出手救了人。”
“下了飞机呢,你女儿又恰巧看见了那个叫梁骁的兔崽子,大概觉得我是个好人,所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直接拉着我当挡箭牌了。”
“事后她又怕梁骁报复我,所以死活拉着我到你们家里来。”
“说起来,我才是冤大头,无缘无故吸引了仇恨,还浪费了一块三百万的茶砖!”
齐等闲无奈摇了摇头,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许长歌微微一笑,道:“没这么简单吧?你怕不是犯了什么事,想要躲什么人,所以将计就计,也反向利用了我女儿。”
许长歌明显是个老江湖,从一些细节当中便能猜测到某些蛛丝马迹。
“差不多就这么回事吧,看破不说破。我对许忆筎也没什么恶意,况且,是她先把我给拉上的。”齐等闲无奈摊手,说道。
“你在南洋待不下去了?是惹上了陈家?”许长歌问道。
“呃……”齐等闲一想,自己把罗斯柴尔德家族惹上了,貌似还真给陈渔惹得火冒三丈。
许长歌笑了笑,说道:“算了,我也不追问你什么了,看得出来,你的确没什么恶意。不然的话,也不会随手就拿出三百万一块的茶砖来当见面礼。倒是我那老婆,没见过什么世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哈哈哈,不会的,我都习惯了。”齐等闲说道。
“嗯?”许长歌一愣,“习惯了,什么意思?”
齐等闲咳嗽一声,道:“没来由想起一个长辈,说话比赵阿姨还扎心点,不过,好在我早就刀枪不入了。”
许长歌听后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若有所思地道:“怎么,有没有兴趣来跟我做事?如果你足够出色,让你和小筎假戏真做都不是不行的。说实话,我很欣赏你!”
齐等闲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这事儿还是算了吧,到时候他要真的东窗事发,整个许家也得跟着他卷铺盖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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