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无礼的盯视着,聂凤姣装作没有看到,徐玉雪却是没好气,她气愤的瞪了彭珲一眼,彭珲并没知趣,还嘻笑地冲她眨眼。
对堂兄的质问,彭元纬也只好避开重点,简单的道歉道:“是小弟不对,这些年我没有混好,才没往家里捎信,这不听到家中有难,而兄弟近期得到贵人相助,才得以带家人回来看看。”
彭元纬虽然落魄在江湖多年,但他修行者的气度,本就让人不容轻视,加上一幅富商的装扮,让他更显气派,加上聂凤姣和徐玉雪这两人陪衬,任谁也想不到,他之前的落魄样子。
老管家柴博延审视了几人一下,就开口说道:“家主,既然元纬和夫人是专程来看望老爷的,不如先去看望老家主,再到屋里坐?”
“柴叔,久违了,您现在身体可好?”彭元纬对他恭敬的招呼道。
柴博延笑道“老夫还好,让元纬记挂了。”
“噢对,二弟、弟妹就先去见过家父,我们在屋里谈。”彭文赋说着,带人来到父亲的房中。
此时,彭安澜这位北方造船界的一代泰斗,曾让彭家达到最辉煌过,他现在却只能无力的看看彭元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意识依然清醒的他认出了彭安澜,对他眨眨眼后,便无奈地流出眼泪。
彭元纬心酸的握住彭安澜的手,向他绍介了聂凤姣和徐玉雪两人,
聂凤姣也走到病榻的另一边,握住老家主的手问候着,暗中用灵气查看的他身体状况。徐玉雪则用苏烨传她的魂修功法,探查了一下彭安澜的身体,她惊愕的发现,在他体内,有一股黑雾状的阴毒煞气,在浸染着他的五脏六腑,让其痛苦无比,如果不是他的身上带着一枚护身符箓,护住他的脑部没受损害。
见聂凤姣投来征询的目光,徐玉雪暗示的点头肯定。
于是,聂凤姣对彭元纬点点头,彭元纬立刻明白,这与他们事先的判断一样,看来彭安澜是被人害的,而非病症。
彭元纬对彭文赋低声说道:“三哥,我有事要说,我们能否单独谈谈?”
彭文赋看到彭元纬郑重的样子,就点点头道:“好,彭珲,带你婶先到客厅坐,二弟你跟我来。”说罢,便带他走出房间,来到另一无人的房间中,说道:“二弟,你是察觉到了什么?”
彭元纬点头肯定的说:“是的三哥,刚才,我查看了一下大伯的病症,大伯身体并非是实病,他这是被人暗害了。”
见彭文赋呆立在那里,默默低语着:“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
彭元纬便询问道:“三哥,你可知这加害之人是谁?”
彭文赋愤恨的说:“除了富家父子,还能有谁。”
“富家父子?他们为何这么做?”彭元纬心中了然的问道。
“还不是我那孽畜儿子招惹的祸。”
彭元纬明知故问道:“这怎么可能,外界传闻,彭珲与富家富彬公子,俩人关系不是挺好吗,他们怎么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