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件事情实在是蹊跷的很,请父皇暂且给儿臣还有程大人时间查清楚此事。”
洛亦景走出队列,低着头拱手开口。
现在这情况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是父皇刚才已经提到了他,他自然不能再装聋作哑。
“父皇,虽然说北安侯现在在天牢之中,可是如果真的存心想要捣乱的话,天牢外面恐怕也未必没有他的帮手。”说着,洛亦景看向了洛慕川,“至少,就儿臣所知,五弟和北安侯就素来交好。”
被点名的洛慕川不紧不慢地上前,“父皇,儿臣的确和北安侯关系尚可,而且,儿臣希望父皇能够允许儿臣去天牢之中探望一下北安侯。”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皇兄如今可是在怀疑你掉包了这些供状,你反而在这个时候要去探望苏北宁?”洛帝皱着眉头开口。
洛慕川抬起头,看着洛帝开口:“父皇,从白老先生传出死讯,到北安侯被关入天牢,事发突然,再加上二皇子派人严守天牢,不许任何人探视,所以从出事开始,儿臣未曾见过北安侯一面,又何来协助北安侯掉包一说。”
“也许是五弟有办法能够潜入天牢也说不定。”洛亦景立刻开口。
“皇兄是觉得,天牢中人不会听从你的命令,严守天牢,反而会随意任人出入。还是觉得,天牢之中上上下下都是一群草包饭桶,就算旁人随意出入,也不会被察觉?”洛慕川语气微冷的开口。
洛亦景噎了一下,这两种就算有可能,可他自然都不会承认。
承认前者,那就是说他这个二皇子的命令根本被人无视。
承认后者,岂非是在说父皇选出的人有问题,天牢中皆是一群饭桶。
“五弟真是能言善辩,就算这件事情暂且不提,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五弟还要去探望北安侯,到底是关系太过密切,几日不见便思念太甚,还是说有什么消息需要去串供密谋?”
“景儿!”洛帝冷冷的开口,“慎言。”
虽然对于洛慕川这个儿子,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实在有些亲近不起来,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子。景儿公然在朝堂之上说出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来,置皇家的威严于何地!
“父皇,是儿臣一时失言,只不过儿臣也实在是好奇,为何五弟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见北安侯。”洛亦景暂时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要咬死了洛慕川。
洛慕川淡淡的看了洛亦景一眼,“只怕,这就要问二皇兄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北安侯前日刚刚关进天牢,看样子昨日皇兄便拿到了供状,就暂且不说这各种罪名的供状是真是假,按照皇兄还有程大人刚才的反应,至少拿到了承认杀害白首卿的。”
洛慕川冷笑了一声,继续开口说道。
“退一万步说,就算北安侯真的是凶手,恐怕也未必肯轻而易举的认罪。都说北安侯在刑讯方面手段过人,现在想想,恐怕比起二皇兄是班门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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