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白虎真君心底一热,这一趟奔波也不算白费工夫,回去之后定能讨了封赏,往后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些。提着脑袋来大甘搜刮俊男美女,可不都是为了那点好处,有几年好过。至于几年之后的事,到时候再说不迟,舒舒坦坦地过完这几年才是紧要,回岛之后得要记着讨几个好看的女人,那般日子才叫惬意。
说到女人,白虎真君隐隐记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十有**和女人有关,正当他要想想是什么的时候,就听身边老妪叫了他一声,急忙一敛心神,快步过去附耳听命。这倒也不怪他,毕竟**散还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他见过太多人被**散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模样是真正想死都死不了的凄惨,正因为见得多了,他才知道这世上并非是死亡最可怕,有的是让人肝肠寸断的玩意。也便是如此,他才会更怕岛主,怕得久了,就成了敬畏,至于何时起俯低的腰没有再直起来过,白虎真君已经记不得了,及时行乐就好。
渡口诸事已近终了,李落和玉清真人也上了船,被押送进船舱。船舱里很暗,昏黄的几盏风灯,无聊的打着光。船舱不高,李落须得低着头才能进去,左右两排皆是囚牢,半数已经关押了被俘之人。里头不透风,有一股刺鼻的霉味,而且极为潮湿,牢门的栏杆上都凝了水珠,格外让人难受,比起东海鬼船那简直密不透风的船舱,再相较琮馥麾下战船的干净整洁,这里大约也就能强过牲畜的圈笼。
好在男女分开关押,李落被推进了一间牢房当中,玉清真人被关在对面的囚房里。谁也没有多话,彼此相视一眼,李落轻轻颔首,面带轻笑,示意她宽心。
妖祸中人出了船舱,船底骤然变暗,一股让人压抑窒息的气息笼罩不去。舱中有低低的哭泣声,前途未卜,生死不明,有几个能像他这般坦然。
许是他这样漫不经心的神色叫人暗自吃惊,同间牢房中一名男子凑近身边问道:“这位兄台,敢问怎么称呼?”
“木子规。”
“哦,是木兄弟,幸会幸会。”
李落暗自失笑,这般境地,说是幸会的确也算,就是迂腐了些。
“木兄弟是怎么被他们抓进来的?”
“无妄之灾,只是去市集转转,多喝了一杯酒,岂料喝下去之后就到这里了。”
“原来木兄弟比我还惨。”
“人有祸福旦夕,诸事不顺,运气这么差,兴许是命中撞了小鬼吧。”对面的玉清真人脸一黑,虽然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心,他口中的小鬼好似就是自己。“对了,你是怎么被牵连的?”
“这个……”男子讪讪一笑,顾左右而言他,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李落见状明白过来,多半是色令智昏,被人诱拐,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有几人敢说坐怀不乱。”
男子见被李落猜到境遇,很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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