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果谷梁泪有意瞧瞧碑文,风狸也就勉为其难试着分辨分辨真假,如今看谷梁泪兴致乏乏,风狸高兴都来不及,躲在谷梁泪身后打起了瞌睡。就剩下言心了,言心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总觉得是上了一条贼船,心太累。
言心站在人群最后,抬头望着石碑上的碑文,目光闪烁,似有不解,亦有惊讶。鲁四言只看了几眼就不看了,歪歪扭扭,满石碑的蚯蚓,瞅着眼睛疼,瓮声喝道:“这玩意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谁看得懂!”
韩公瑾微微一笑,看不懂碑文的十有**,包括自己在内,其实第一次看,甚至第二次,第三次,韩公瑾自忖自己的模样较之鲁四言也强不了多少,石碑碑文如同天书一般,根本瞧不出什么名堂。
“这碑文在下也不识得,不过德尚大师却认得这碑文上的字迹,就请德尚大师为大家解惑吧。”韩公瑾说完之后略微停顿,向着大昭寺的老和尚诚颜一礼,“此番广邀天下群豪,共襄盛举,便也是德尚大师的提议,大师胸怀宽广,在下着实钦佩的很。”
众人见状,装模作样也好,真心实意也罢,也都跟着韩公瑾一道向这位须眉皆白,一脸慈色,形如枯松,意却如冬去春来之木的老和尚行了一礼。石碑下闭目诵经的老和尚睁开眼睛,双手合十,回了一礼,口诵佛号,道:“大昭寺德尚和尚,见过诸位施主。”
“大师,这石碑上刻的到底是什么,你给说说?”鲁四言急不可耐的问道。不远处游少知和温家高手温虹几人也聚了过来,听听德尚大师解一解这石碑上的玄妙。
和尚没什么架子,一脸慈祥,一掌立于胸前,另一掌以拇指与中指相捻,其余各指自然舒散,做了一个说法印,指着石碑开口吐言道:“这石碑上的碑文老衲如果没有认错,应该是五百年前一个名字叫汤的国家的文字,这个国家很小,大概在现如今徽州和洛州交界一带,存世的时间很短,从立国到被其余列强诸侯吞并,前后大约不足六十年,鲜有记载留存于世,老衲也是机缘巧合,得到过一个破败人家的族谱和传记,这才知道世上曾有过这样一个小国,而传记上记载国祚兴衰的文字就和石碑上的文字一模一样,老衲才敢相互推敲印证,如果有什么老衲解错的地方,还请诸位施主见谅。”
“大师父,你先说说看,不说我们怎知道对错。”
“阿弥陀佛,且听老衲道来。”和尚微微一顿,徐徐道来,“靖二十三年,国危将至,邿国、鄅国、郕国兵齐,欺人号樊粮仓,意指成天阁,心如鬼,形胜白,然盟大小邾国信去无音,无兵,少粮草,锁国境,虎狼之心,弃百年之盟莫如天阁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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