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似明似暗的竹楼回来,李瞻海又组织顾问们开会。
“唉!”老波叹了一口气,说:“理论、理论,碰上没有理论或者理论不管用,真是没办法。”
老项被吴总呛了一回,也没有太高的兴致…
李瞻海也在沉思。
过了一会,李瞻海问云栖:“云栖,你相信愚公移山吗?”
云栖不知就里,云里雾里、吞吞吐吐地回答:“这个,不知道是真记载,还是传说?”
老波接过话,自嘲地说:“愚公移山?如果真有愚公移山,我就是那个智叟!”
老波这算是自嘲,但是李瞻海的眼睛亮了,说:“不错!我们就是智叟!”
老波看见了李瞻海眼神里的变化,也来了兴奋,忙问:“怎么理解?”
“智叟靠的是什么?是智力。”李瞻海自言自语地说,“愚公靠的是什么?是实干。”
“到底是实干,还是蛮干?还不好说呢。”老波反驳说。
“对!这就是智叟的态度,也是智叟的局限性。”李瞻海说。
“怎么理解?”老波就着李瞻海的话题一会反驳、一会应证,实际是反复探讨。
“实践出真知,同时也是实践出新知。”李瞻海肯定地说。
“实践出新知?”老波重复着,一边重复,一边琢磨。
“对,实践出新知。”李瞻海也重复着。
“对,在理论空白或者理论不管用的地方,通过实践积累出新的经验,总结出新的理论。”老波有点感觉了,笑了,赞叹着说。
“但是,这个实践出新知可不容易,要下苦功夫。”李瞻海强调。
“看来,新时代有新时代的愚公,也有新时代的智叟。”老波感慨地说,“我不知道那些把制造业的资金不断的转移到不动产投资、金融投资的人,最终完全脱离了制造业,不知道算不算智叟?那些依然留在制造业,不断探索,不断奋力拼搏的人可以算是当代的愚公。”
李瞻海说:“我们也要当一回当代的愚公,看能不能出些新知?”
老波和老项都点点头,云栖还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这些与制造业的战略变革有什么关系?
“吴总也算是一个当代的愚公,”老波说,“正是有了这些成千成万的当代愚公,制造业的战略变革才有希望。”
老项看了看老波,半肯定半疑惑。
“你也要做个愚公,不要想着一步建成完善的制造业体系。”老波说,“那也是一种智叟思想。”
“制造业本来就讲究务实,”老项反驳说,“我这怎么算智叟思想?”
“你看看!”老波来劲了,说:“智叟,自以为聪明,希望快速实现目标,跟你现在一样。”
老项依然否认,老波也没办法说服他。
李瞻海没有让他们继续争辩,而是说:“吴总提的深挖,倒是一个思路,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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