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过去卫洵只追求一的刺激欢愉,想的只是吃快餐,根本没放在心。但安雪锋这样一直郑重计划准备,那种郑重珍视的心,让卫洵也想体贴他,郑重接过这一颗心。
不过正常的需求是要有的,两人亲的就像打仗一样,把安雪锋折腾到彻底起来卫洵才坏心眼的推开,在他耳畔低语道:
“以后回来记得洗澡,否则不让你床。”
话音刚落卫洵轻巧转身要走,却被安雪锋一把抓了回来。卫洵笑『吟』『吟』的脸,安雪锋危险瞪了他一眼,终于忍无可忍把卫洵挤到墙边,那种强势侵略,支配独占的压迫感让卫洵爽了,刚擦干的头发又湿了,水汽中他们互相帮助,浴室内气氛越发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卫洵手都酸了,懒洋洋靠在安雪锋身,他处理留下来的狼藉。安雪锋仔细为卫洵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洗手,听他漫不经心的问:“卡和床就这样都给我了?”
“都给你了。”
安雪锋用温水冲去卫洵手的泡沫,保证一点味道都没有,又细致喷酒精消毒『液』,他的手指白的像玉一样,和他有枪茧的粗糙手指完全不同,安雪锋忽然取来卫洵洗澡摘下的领队戒指,给他戴。
戴着金红『色』戒指的手相握在一起,那么契合,安雪锋欣赏一番,只觉得怎么怎么好。安雪锋想到半命道人总喜欢拍照片,他现在也想给他们的手拍一张照片,然后不经透『露』的所有人都知道。
“我们以后都会在一张床睡觉的。”
说爱啊,说喜欢啊,总觉得难以为情,不好开,又有点不够严肃郑重,于是用行为表达,因为是一辈子的事情,所以更要慎重。安雪锋是那种会把真刀实枪第一次留到结婚当晚的传统男德男人,他给他们设想的‘新婚之夜’是深度联结那晚。
等他们真正深度联结,精神相通,他和* * *应该能保持一天的融合,算够用,卫洵也能真正面对完整的他。
“你爱我。”
卫洵轻笑,像肯定句,又像疑问句,他的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晃了下。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那种悸动的沉『迷』的感觉不过是人体内一些激素造成的,当激素作用褪去,有什么能永恒吗?
卫洵顺着安雪锋的手,随摩挲了一下他的领队戒指。
旅客导游的联结不过是旅社赋予的,如果有一天旅社不存在了,联结也就不复存在。
所以卫洵从来不信这些,什么旅社的契约啊,旅客导游的联结啊,同款的领队戒指啊。他更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雪锋给他的各种权限,交的卡,从相遇到现在一切的付出与包容,毫不藏私的教导与纵容,那两颗心,都被卫洵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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