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好他们,聂灵儿才又回来坐下,谢鹿竹探过头来低声道:“那日你离开之后,我骑着那匹马……”
说起那日马儿发狂的事儿,谢鹿竹‘咯咯’的笑了起来。
聂灵儿听了倒是有些心惊,忙关心道:“你还笑的出来,你没受伤吧?”
“没有。”谢鹿竹摇头:“我没什么事儿,倒是把裴云朔给吓的够呛,一路追我追到了城外去了。”
“你还笑,他一个小小的士兵,自是不敢让你受伤啊,不然谢大人能饶了他?”聂灵儿道。
说话时,两人都下意识的看向另一边的裴云朔。
面对美食,他也和其他兄弟不一样,其他人都是狼吞虎咽的吃着,只有他脸上挂着笑,吃起东西来也是不紧不慢的,更像是在品尝。
许是自小的家境使然,再怎么样,骨子里的富贵姿态也无法改变。
“他挺逗的,挺有意思。”谢鹿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且语气里明显含着些趣味。
聂灵儿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笑道:“他如今收敛了很多,以前更好玩。”
以前的裴云朔,看似纨绔,实则不然,反倒是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很是有趣。
“真的?”谢鹿竹眸中一亮,较有兴致的追问:“那你跟我讲讲!”
聂灵儿挑了挑眉,却又撇了撇嘴:“算了,他来淮阳可能就是想做出改变的,我可不在背后破坏他重新树立起的新形象。”
“没劲!”谢鹿竹嘴一撇,无聊的撇过头去。
聂灵儿看着谢鹿竹的侧脸,含笑问到:“你平日里最是清冷,从不主动打听别人的事,今日是怎么了?”
闻言,谢鹿竹转过头来:“有吗?”
聂灵儿点头。
“可能是近日来的日子太无聊了,想找点乐子。”谢鹿竹随口应。
聂灵儿笑而不语却并未多言。
这边聂灵儿日日防小人却平安无事,可宇文府却发生了惊天的大事。
宇文建贤因食物中毒而导致昏迷不醒,全城最好的大夫全都被召集去了宇文府。
这个消息传到聂灵儿的耳朵里时已是第二天,她不免担心。
“秋蝉如何?这事儿可会牵连到她?”聂灵儿问。
春茶摇了摇头:“具体之事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秋蝉是姨娘,这吃食应该不用她做吧?想来应该与她无关!”
言之有理,聂灵儿稍稍松了口气,但终究是放心不下:“你让宝来和福来去打听打听事情的始末还有如今的情况,包括秋蝉的处境和宇文大人的状况一并打听清楚。”
“好,奴婢这就去!”春茶点头应下,下去吩咐了。
一旁的冬青见聂灵儿心绪不宁,便出言安抚:“小姐莫急,应该没事的。”
聂灵儿眉头紧锁,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宇文大人若是真的出了事,秋蝉的日子怕是就不好过了。”
这些日子,她都一直没有再见过秋蝉,因为临别的时候她就对秋蝉说了,让她摒弃过去,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
秋蝉也很听话,除了偶遇过春茶和夏禾一次之外,就没有再在她们的面前出现过,甚至连远阳楼都不曾去过。
她一直按照小姐的吩咐在做,与过去彻底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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