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看着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便没好气的回道:“有人举报黄家是海陵余孽。
黄维德这些年来残害百姓,打压正直官员,收受贿赂,辱骂世宗皇帝。
曾多次说出怀念海陵之语,愤恨朝廷,脑后有反骨,东司也是秉公执法,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侯志冷哼道:“纵是黄家真有不妥之处,那也是由开封府衙门处理,何时轮到你东司来处理了。
本官可记得陛下从未给东司缉拿官员百姓的事项,你们这是滥用职权,还不快赶紧把人放了!”
李游听到侯志的一番说教,气急而笑道:“侯少尹好大的官威啊!
本官差点还以为你是中书宰相呢!
你说放人就放人啊,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
东司确实无抓人之权利,但本官有旨意,本官是奉旨抓人,你说本官有没有滥用权职?”
侯志不信道:“你说你有旨意,本官如何知道?”
李游哈哈一笑道:“你一个五品小官当然不知了,本官所受是秘旨,你还没有资格看。”
“你……”侯志被李游一句话顶的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侯志站起身来道:“不管你所说是真是假,本官自会上书朝廷辨别,要是你胆敢假传圣旨,你就等着被杀头吧!”
侯志放下狠话直接拂袖而去。
李游看着侯志的背影,呵呵一笑道:“不自量力!”
李游在侯志走后,便来到了东司刚建没多久牢房里,在几个狱卒的陪同的下来到了关押黄家主的牢房里。
李游隔着牢门看着牢房里的黄家主,朝一旁的狱卒问道:“怎么他还不说吗?”
一旁的狱卒回道:“禀上官,我等都换了六七个人一直盘问,可这老头嘴硬的很,一言不发,我等也不敢对其上刑,对他无可奈何呀!”
李游阴沉的一张脸,嘴角微微翘起道:“嘴硬,不代表他骨头也硬。把他提出来,用大刑伺候!”
“尊令!”
几个狱卒打开牢门,进去后不理黄家主的辱骂,将其从里面拖了出来。
“阉狗,你残害忠良,不得好死!”
“苍天无眼啊!世道黑白颠倒,想要屈打成招,冤枉啊!”
李游听这黄家主的辱骂并未发火,轻轻一笑,坐到主案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黄家主。
但从李游眼神中流露出的残忍凶狠令人不寒而栗。
黄家主被狱卒架在了木架上,接着几个狱卒搬来一盆满是木炭的火盆。
一个满脸刀疤的狱卒残忍的嘿嘿一笑,拿过手中的烙印放到火盆里烤的通红。
黄家主五十多岁的人了,平时养尊处优,何时见过这等场面,当场就吓的大小便失禁。
刀疤狱卒在烙印烤的差不多了,从火盆里面拿出,扒开黄家主的衣服,将通红的烙印,狠狠的按在了黄家主的身上。
“呲呲”声不绝于耳。
行刑的众人都能闻到一股子烤肉味儿。
“啊!啊!阉狗!痛煞我也!”
黄家主坚持了不到几息时间,直接疼晕了过去。
李游欣赏的看着这一副残忍的画面。
在黄家主疼晕过去后,对手下说道:“给他上点药,别让他流血而死。
还有今天牢中的刑具,给他的好好上一上,到了晚上再放他回牢。
黄家不分男女,全部提出来过刑,用完刑后明天再问。
若是招供还罢,若是不招,那便继续用刑。
直到什么时候说,再停下来。”
李游说完这些后,便转身走出监牢,不再过问里面的诸事。
而监牢里面在李游走后,众狱卒得了令后,将黄家的成年男女,全部提出来过刑。
或用棒,或用鞭子抽打,夹棒,老虎凳等十八般酷刑,一样不少全部用全。
一些体弱的男女三十棍棒下去,已经打的神志不清,嘴中胡言乱语。
整个监牢内哀求,惨叫声不绝于耳。
凄凄惨惨,今日方知狱吏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