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气急败坏走到了床头,一手扯下了床上的帷帐,三五两下武气消减而去,一块不大不小的方巾飘然而落,武玄月凌空抓过,气哼哼地拴在了自己脖颈之上!
等等……
武玄月突然抬手相望,一脸惊愕质疑,转而兴奋到发狂!
刚才……
刚才——
刚才!自己是不是使出来久违已久的武气了呢!
武玄月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触感,这还不放心,赶忙双手抱桩而立,养气三巡,凝气行运,体内一股子气流磅礴而出,不管是自己的脾脏,还是自己肾脏,最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肝脏,都充斥着一股淳厚的气流,在自己的体内激荡翻涌!
武玄月猛地睁开眼睛,傻笑不尽,竟然高兴的不知所措:“回来了!回来了!都回来了!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武玄月已经按奈不住体内的膨胀情绪,行气运身与掌间,一掌推出,被锁定紧闭大门轰然炸开,只看外面明亮一片的天空,武玄月大步流星而去——
武玄月不费吹灰之力,蹬脚而起,飞檐走壁与勒尔曼每一寸墙头,那一个最为轻巧的雀鸟再次回归故里,武玄月兴奋不已,恨不能呐喊而出,我武玄月又活过来了!
这迎风而去的感觉不要太好,这才我武玄月该活出来的模样!
只当做这天际的雄鹰翱翔苍穹;不甘困于牢笼扮装那中看不中用的金丝雀鸟。
武玄月簌簌飞脚而去,一路疾行飞至行军营之中,轻巧脚力落与中控中心,正要掀开门帘参与其中,却被帷帐内的争斗生止住了腿脚。
白虎行军营,主控营中——
季无常有史以来第一次最为着急上火,毕竟这次是自己老婆被绑架,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换做是谁都不能够冷静处之,关心则乱。
季无常竟然第一次头脑不清晰,声调高出八倍道:“曹堂主!你都是给句话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总是这样拖着不是个解决办法!你姑姑的个性你是了解的,性子刚烈执拗,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她委身在敌军阵营,就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有妥协二字,若是她发起飙来,我怕她吃亏啊!”
曹云飞不见得比季无常轻松多少,到底是自己的姑姑,还有那武家大小姐和海夫人,陆小姐,哪个不是举足轻重的名门之士的内人家女?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曹云飞比谁都着急上火,可是你若是让他现下说出个所以然来,他现在一头脑热,根本做不了决定。
白华眼看季无常急躁,曹云飞眉宇冷厉面色冷峻,自己手头病人又是应接不暇,所有的事情乱成一团糟,这西疆是要大动乱的前兆。
白华还是相当稳得住神,思索片刻,上前谏言道:“曹堂主,只怕这次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了,照这个形式来看,末凉一族应该已经做好了要和我方白虎军直面交战的准备了,事态紧急,曹堂主你以为如何?主张主动征战,还是被动迎战呢?”
曹云飞轻叹一句,眉头皱的老高:“白先生你觉得我有的选择吗?我又不知道那末凉一族的老营在何方,我倒是想主动迎战,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只奈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听到这里,武玄月登时一脚探进了主控中心的帷帐之中,义正言辞道:“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啊!我提倡——主动出击!”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男女的目光惊羡,都集中在了武玄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