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有曹镇主说的这这样呢?没有的事情,再者说了……镇主真的不关心真士的安危吗?”
曹云飞眼神恍惚一闪,苦笑道:“不是还有那单灵遥吗?有她在,月儿不肯能吃亏……”
听到这里,武伥算是明白了,这曹云飞已经是铁了心不出此局,若是自己再多劝说,就显得刻意了,凡是点到为止,作为下人也就只能这样了。
武伥向后退了一步,登时朝着曹云飞奉拳而下——
“那武伥就先行一步,若是曹镇主想开了,随时可以上来。”
曹云飞远眺远方,脸上冷漠,他双手交叉,双肘倚着栏杆,身体自然前倾,看着这水上景象,他心情似乎才有了些许的开阔……
武伥又多看了一眼曹云飞,确定对方态度坚决,他这才转身,踏脚上行……
“你说什么?这福晟府原来是我家父尊的故居?”
武伥刚推开了房门,就听到武玄华吃惊的声音。
武伥一惊,赶忙走了过去,挨着单灵遥贴着墙根站着,只看饭桌上的形势。
福晟爵爷倒是个大方的主,这一桌上的饭菜相当豪华,酒水也是上好的兰生酒。
福晟爵爷命人给武玄华填满杯中酒,一边笑盈盈的解释道——
“难道三公子不知道吗?我这福晟府原来就是武师尊在权族故居啊!”
“这个……玄华怎么会知道呢?”
武玄月也是吃惊得很,她刚才在高楼之上的所有的想法,而在福晟爵爷对这浮月楼介绍中,全都找到了蛛丝马迹。
上官昆阳一边吃酒,一边没好气道:“看你俩大惊小怪的样子?亏你们还是武师尊的子女,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吗?”
武玄月摇了摇头,皱着眉眉头道——
“父尊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起过过去的事情,是吧?三哥。”
武玄华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若是父尊跟我们说了,我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再者说,这水庭不是说是先王赏给了福晟爵爷家先祖了吗?这……”
福晟爵爷似笑非笑道:“当初是先王将这水庭还有福晟府封地给了我父王,可是到了父王晚年,他不得不将那玉娇放逐回灵域,他人家作古也不能连累了自己的御灵兽跟着自己一同共赴黄泉之地。这水庭没了玉蛟后就彻底失去了灵气,再也不是往日光景。”
听到这里,武玄月搭话问道:“然后……就是我父尊来到了权族吗?”
福晟爵爷抿酒时,瞟了武玄月一眼,他不慌不忙地放下了手中酒杯,缓缓解释道——
“那个时候,武师尊还没有拜入我东苍权族门下,因为这水庭是权族龙眼风水宝地,没了玉蛟镇守,灵气大落,我国国运也跟着走了下坡路,先祖龙王也试图将这水庭割出福晟府,交由其他王爷镇守,结果都不太理想,那几年,权族国运低迷,而天门国运昌隆,先祖龙王把这所有的缘由都归结于风水不好,而这龙眼风水更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里,武玄月恍然大悟,虽然她没有把话听完,但是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福晟爵爷轻叹后继续道:“权族国运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新起色的呢?大概就是从武师尊拜入东苍后,没多久二代龙王薨逝,新主上位,龙王陛下就把这水庭赏赐给了武师尊当了家宅,武师尊便是命人大刀阔斧改了这水庭的模样,按照他的心意填水阔土,说是这样做才能帮权族改了风水,换了气运……不过还别说,自打武师尊把这水庭里里外外重新改造之后,这权族的国运真的变好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脸上没有丝毫改变,心中却暗自嘀咕道——
这哪里是跟你们改国运,是因为父尊本就是贵人,他走到哪来,哪里就运势昌隆,跟他该水庭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改这谁听见就是品着自己喜好,把自己的家改成自己想要的模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