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在外交涉,被人误会,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自己脸上也挂不住。
曹云飞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呢?更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若不是武玄月执意如此,自己早就强硬将其给拉了回去。
而现在可好,总算是痛快了,看到武玄月彻底爆发的一面,曹云飞难得舒爽,这压抑时久的情绪一下子通畅了许多。
若不是因为自己男人,好男不跟女斗,曹云飞早就想冲上去撕了那天门女子的嘴,自己早就受不了了!
现在看着自己女人大发雷霆时,斥责怒骂这一众自以为是的女修们,那叫一个痛快!
武玄月是那种平时不爱发脾气,一旦惹恼了发起来脾气,一发不可收拾。
也是该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家媳妇厉害的时候,别以为找了一个软柿子使劲捏,就没有问题,是指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是病猫了?
武玄月也是忍了多时不发作,而尧曦冉那一句你跟你妈一个德行的话,彻底激恼了武玄月。
武玄月手握主动权时,得理不饶人:“有些话不想说的难听,咱们相互都给对方留点颜面不好吗?非得弄得鱼死网破才好吗?天门现在这清醒了,到底各位师姐有多高贵呢?玄月在外混了那么多久,明白一个道理,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我是这帮处境,几位师姐又好到哪里去?咱们现在还有时间相互诋毁相互鄙视吗?都是从高位上摔下来的人,谁有比谁高贵到哪里去呢?何必这般相互为难呢?”
说到此,三位红衣女子脸上着实不好看,可是这话确实实实在在的大实话,说到了人骨子里的落魄,连那最后一份自傲,也被这尖锐的言语击得粉碎。
三人低下了头,司空嫣攥紧了拳头,尧曦冉咬牙磨腮,而朱聘婷担子略小,怯懦地观察两位师姐的脸色。
武玄月继续道:“是!我武玄月是武门那个见不得光的庶出女子,那又如何?我知道自己不尽人意的处境,却没有自高自傲,自命不凡,纵使我的武艺在武门诸位兄弟姐妹中最为出挑,我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身在武家,我受尽委屈,看尽冷眼,可是为了我要守护的重要的人,我武玄月尚且可以做到忍辱负重,息事宁人,而诸位师姐呢?到现在你们知道你们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到底你们天门复国重要,还是多一句嘴爽,受得住自己可笑的骄傲重要呢?”
此话落,尧曦冉憋闷怒火更甚,她知道武玄月这一番冷嘲热讽的话是冲着谁来的。
而刚才自己一句轻蔑,打压对方气势的话,惹来现在的结果,也怪不了旁人。
朱聘婷小动作,一手拽了拽尧曦冉,有意安慰尧曦冉。
而这时尧曦冉恼羞成怒,这一肚子怒火没法朝着武玄月发泄,她全都洒在了朱聘婷身上,她猛得甩了一下膀子,动作弧度夸张,弄得朱聘婷十分难看。
这样的动作太大,根本没有逃过武玄月的眼睛。
武玄月冷冷一瞥,哼声道:“月儿再一次申明自己的立场,这种话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一遍了,我武玄月来这里是为了与各位师姐一同联手,匡扶天门正义,而不是为了趁虚而入窃国只实,武玄月没有那么无耻没有下限!你们爱信不信!若是不信,我武玄月现在扭头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