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神明更加的不解,这显然不是去炼功或者修行,更像是去探寻某个秘密;问题是,探寻秘密都能探得这么熟门熟道的?
很快就绕过了堆的乱七八糟的杂物,平安就开始表功,
“少爷,她们上报说需要几卷窗帘,我故意为难她们,没給她们好的,而是有几个破洞的帘纱,能看的更真切些……”
这具身体没说话,却拍了拍平安的肩膀,以示鼓励,这一拍,平安就很受用,把声音压的极低,
“用完夜宵后就没什么活计可做了,现在天气凉爽,所以她们也不是经常洗澡,我知道少爷等得心急,下午故意安排她们打扫出来几个长久不用的房间,出身臭汗,爆土扬尘的,晚上就一定会洗澡!”
娄神明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他现在看师姐洗澡的毛病,还真不是他那个世界的思想带来的!也是啊,在那个资讯无比发达的时代,想看什么没有?至于这么费劲巴拉的?
终于来到了浴室的后窗,纱帘破破烂烂的,真难为平安找来这么破烂的东西,估计就是这厮自己偷偷撕的……
这具身体就趴在窗边看的起劲,平安则是提心吊胆的在一旁望风,娄神明的位置比这具身体的眼睛要高三尺多,正好没洞,所以什么也看不见,当然,他也对此没有兴趣。
看惯了圆润光滑的仙屁,谁还会有兴趣看满是赘肉的凡屁?
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从中却能看出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关于性格,比如在娄府中,因为没有父亲这样的男主人,所以在少爷的某些方面的教育上就很欠缺!
放在正常的大宅门,大家子弟在成年之后早就被族中长辈带去花楼饮酒作乐了,实战熏陶之下,又怎么可能作下这样不入流的坏毛病?
偷窥有惊无险,半个时辰后,两人原路返回,直到进了自己的院子,平安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没出漏子,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少爷不会有什么事,他就惨了,注定被开革出府,普城之中,谁还敢用他?
“少爷,你听我一句劝,普城花楼清馆无数,哪家公子哥没去耍过?谁会来笑话于你?
就算不想让人知道,那种隐蔽的场所也很多,很照顾客人的**的,都没有问题!
银子也尽够了,您这些年来逢年过节的收入,还有日常的进项,加起来可是不少,少爷你也没其它的花销处……就算不做,找谢舞姬跳什么舞不成?霓裳舞,薄衣舞,原始舞……
何必在府内搞这些,让人心惊肉跳的,就怕出个什么乱子,再被人看到传到两位夫人那里……”
这具身体就很不屑,还拽书包,“有所为,有所不为!”
平安就听得大摇其头,还有所为有所不为?您那有所为的还不如那有所不为的呢!
也没办法,谁让少爷就是这么个稀奇古怪的脾气呢?
奸臣是怎么炼成的?就是这么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