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玉不妥协的样子,这名校尉,拱了拱手,道:“谢护军,你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谢玉也是无语了。
只是,等他离开了一段时间,谢玉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拿出军令,开始吩咐起来。
果,当谢玉刚躺在床上,就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吵闹起来,随后军鼓声大作。
谢玉暗叹了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是可惜那些普通士卒性命,还是我军望不足呀!”
“有道是善战着无赫赫威名,或许大家只是习惯了吧!”
一时有些睡不着,闭眼养神。
不多久,喊杀声停止,又一段时间,有甲片撞击的声音有远而近。
谢玉穿衣起身,掀开帐帘。
正看到,几个黑甲卫压着那个被捆绑的校尉推推搡搡中,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不少军将,脸色都挺不痛快的。
看到谢玉后,一个黑甲卫拱手道:“将军,这个违抗军令的家伙,被帮过来了,请你处置。”
谢玉没有接茬,运转内劲,方法嗓门,问道:“伤亡多少!”
黑甲卫:“那樊昌果然是战场老将,早有准备,伤损了三百多弟兄。”
谢玉看着那个校尉,道:“你说,我怎么惩罚你。”
校尉:“本将不服,打仗那有不死人的,若是再给我半个时辰,一定能攻下樊昌小寨,活捉翻昌。”
谢玉:“我信你能攻下樊昌小寨,我比你还有信心,可你觉得今晚要死多少弟兄才能攻下,一千,还是两千。”
“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鲁莽,那三百多个弟兄,本想着报效国家,光宗耀祖,本有机会,人前显贵,封殷乡里。”
“可只因你的一时冲动,都葬送了。”
“难道你不怕,咱们收军回都城时,他们家人不找你吵闹,咱们那个还不是爷生父母养的,或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谁的阿爷,枉送性命,如何交代。”
校尉:“当兵吃响,自然是把脑袋放在腰上了,为何要怕,还是那句话,打仗那有不死人了。”
声音确实小了很多,该是把谢玉的话,给听进去了。
谢玉:“行,你且看我手段,来人,先压下去,等我明日攻破敌寨,活捉樊昌再和你理论。”
这话说的,别的不说,其他四周普通士卒对谢玉好感大增。
毕竟他有投军效力,是想要立功受赏,甚至想要封妻荫子的,他们不怕死,只怕无意义的死,而谢玉说的对,死了就真是一无所有了。
第二日,一大早巡营时,士卒们对谢玉搁外恭敬,不枉谢玉那一番安排了。
可谢玉的注意力一只在天上,直到快要中午时,天上终于起风了。
谢玉大喜,就知道这季节,那天不刮风,那才是不正常。
立刻,让后营把近几日谢玉命令采集的新鲜毒草毒药,都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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