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借口不能用,最后只能以家中无高堂在,还要回到长风镖局找之前帮衬的长辈问,以示自己不忘本。
这才得以脱身,而偷偷回到宴席后。
程仁清也是拉着谢玉小声道:“快走,不想被榜下捉婿,就快走!”
谢玉一愣,连忙和程仁清一起离开!
园子外面果然有不少商户打扮的或带着家丁、马车、轿撵在等候!
看到有新科乙榜举子出来后,立刻一拥而上,甚至连新郎红衣装都准备好了。
大登科了、小登科,这套“佳话”虽用谁知道。
在谢玉的“快步”下,谢玉扯着程仁清顺利逃离。
程仁清:“谢小弟果然不愧是镖行出身,有这身武艺傍身天下何处不能去?”
谢玉:“不废话了,你扯着我,就不是不想被榜下捉婿嘛!”
程仁清尴尬下:“被发现了,实在是我家里那个与我同甘共苦,不忍抛离…。”
谢玉:“不忘结发之妻,好事,程兄,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程仁清:“好,好,既然是朋友了,谢小弟我就不客气了,我有一妻妹…。”
谢玉:“白眼中…。”
见谢玉不愉快的白眼,程仁清没再继续说,只是感慨自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盲婚哑嫁的大环境下,也不过想让自家女子过的更好一些。
说实在因为古代环境,男性比女性地位好的一个很重要原因,就是男性需要做的事太多了,服徭役、从军、做商…所以多短命、挂掉!
相对来说,女性人数是比男性人数高的,越是要打仗征兵的战乱环境越是如此,三妻四妾的理论形成,虽对女性很不友好,但肯定也是有历史原因的。
就如同那些,大众觉得很奇葩的校规一样。
之后,程仁清问了谢玉,京城中的购房置产环境,看了是有心留京的。
谢玉自然把之前雮尘珠收集的资料给他说了一份,尤其是程仁清重点关注的“督察院”部门。
看来,都是有点关系的。
后谢玉知道,程仁清在老家拜在原已经致使右都御史门下,替人家办事,没有人走茶凉的事,是有点老关系的。
再加上程仁清做过讼师的手段,在领取吏部告身之前,就把要出京的九品学官,变成督察院一从九品书手的职位。
别看官降一级是吃亏的,但能就在京城,在一个大官眼下,做出成绩的话,会升很快的。
程仁清自认为他有那个手段和信心的,他绝不甘只做一个七品知县就致仕了的。
至于眼下,乡试结束后,不少未中的仕子,都开始离京,谢玉求学斋自然有人退房。
谢玉让程仁清先住在求学斋,看房子的事是大事,起码要货比三家,不能一言而决的。
也因为程仁清,还在求学斋的学子才知道,这个小老板居然“一声不吭”的中举了。
要多震撼,就多震撼!
他们多数人,年级比谢玉大不少,但还在准备府试或者院试呢!
求学斋中也有几个参加乡试的,但再榜单下了后,发现自己未中,就整理行李,离京了,准备游学、或者去知名私人书院入读,再战三年后的乡试。
四千得录一百多,四十比一比例,谢玉这个新开的求学斋,还没那么大运气,能中和举人,招揽名气。
至于谢玉这个举人,那就算了,到处宣扬,还怕被人以讹传讹,毕竟半路出家的老板得中,苦读的客人不中,说出来有点奇葩了。
就算如此,得知谢玉得中乙榜后,虽成绩靠后、大收出身。
还是有不少县童生、府童生找谢玉“请教”学问。
谢玉由雮尘珠这个数据库,应对自取,但总如此,很烦。
于是,还是换了一身装束,赶着驴车去长风镖局那边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