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茑还是没正形,他是真不想把本来的朋友关系搞成上下级的关系,等有朝一日退位了,就连一个朋友都木得。
“正事?正事你应该去摇光剑宫,我这里就是吃喝玩乐……”
燕白衣知道他的性子,也不理他,看向自家胞妹,“紫衣,你来说。”
燕紫衣倒是很放得开,虽然上百年未见,但只一接触就知道哥哥的选择没错,这位候大哥还是那个肆无忌惮的候大哥,骨子里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教主。
“候大哥,紫衣这次上独山,看哥哥倒在其次,找候大哥才是真的。”
说话间掏出一件法器递了过来,“候大哥认得这件法器的主人么?”
候茑不以为然的接过法器,神识一扫,眼光一厉,“颖道人!当然认得,这是一位曾经的楚门弟子,紫衣,到底怎么回事,你且细细说来。”
燕紫衣原原本本,“这是发生在五年前卯月初八的事,只不过各种原因下就了无动静,我也是前数日在和一个筑基弟子的闲谈中才得知此事,说是事关一位剑脉弟子的安危,一个叫骆野王的……”
她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为怕消息有误,还找到了那位带队的金丹师弟,了解了具体情况后才匆匆赶来。
候茑面色沉凝,有点麻烦,知道的太晚了,“伱是说,颖道人当时就不在了,骆野王却行踪不明,生死待定?”
燕紫衣点点头,“当时就有宗门金丹师兄几个人进去团泽洼找人寻敌,但没有任何收获,骆野王没找到,那两个宇外凶妖也没找到,更没找到骆师兄的遗物,那些土妖一个个装傻充愣的,一问三不知……后来当事的师兄就把这件事上报了宗门,也不知道为什么消息就没传过来?”
候茑和燕白衣对视一眼,心中都很清楚是为了什么,门派之间有了疙瘩,像这种事也就很正常,有意无意的忽视,反正又不是燕门做下的。
但候茑只稍微一想,大概就能明白里面的因果,时间正好,就是他那次在岁末城出手之后,却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給朋友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
心中自责,但现在最重要的却是要确定骆野王的生死,谁干的,然后才能提到其它。
点点头抱歉道;“紫衣,谢谢你传来消息,骆野王是我入道时的朋友,虽然之后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剑脉,他可能不是剑脉弟子了,但是我的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要去处理这件事,暂时不能招待你……”
燕紫衣有些担心“候大哥,其实燕门内部……”
候茑知道她想说什么,安慰道:“你候大哥还没昏庸到就牵怒燕门的地步;听你这么说,当时不管赶不赶得急,其实都不能改变结果;至于传回消息,紫衣你现在不是告诉我了么?
在我看来,你就是替燕门传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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