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血宗阁,我一直在想忙完了就来王府找你的,没想到没等结束,你就来找我了,你说,是不是心有灵犀?”
萧晏辞眼眸骤暗。
他知道苏年年在胡说八扯。
但怎么办呢,他还是忍不住为她的话心动。
懒得去考究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萧晏辞温柔地吻了吻她。
很快,玉竹敲门。因为萧晏辞称苏年年为王妃,玉竹也从善如流。
“王爷,王妃的衣裳。”
只有苏年年一人不习惯……又是王妃,又是衣服的。
看她微红的耳根,萧晏辞弯唇笑:“穿这紧身黑衣不舒坦。”
苏年年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哦,她刚才多想了。qqxδnew
又是哭嚎又是扒门框……真丢人啊。
她拿着衣服,绕过屏风默默换好,走出来的时候看见萧晏辞躺在榻上,阖着眼很老实,好像已经睡着了。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没动。
“过来。”萧晏辞闭着眼道。
此时正值午后,外头天气有些阴,昏昏沉沉的,床帐刚放下,她就来了困意。
苏年年爬上床。正好换了身宽松衣裳,四肢好像解放了,她摸到软枕旁边,打算睡个惬意的午觉。
手触及软枕,而后忽然摸到个凉凉的东西,她微怔,黑暗中眼睛不自觉瞪圆了些,模糊地看,是个长方形的小木盒。
床上放这东西干什么?
她皱眉,刚要打开,萧晏辞把木盒从她手里抽走。
没等问,就被萧晏辞揽进怀里。
“睡觉。”
苏年年眨眨眼。
怎么办,更好奇里面的东西了?
于是她瞪着眼睛,一直等萧晏辞睡着,打算偷偷看看,没想到等着等着,自己意识先开始模糊,呼吸均匀。
萧晏辞低笑一声,把人又往怀里揽了揽。
温香软玉在怀,有时候他觉得,就这样结束了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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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半个月,苏年年日日待在血宗阁,观察每个人的动向,确切来说,是千岩和景迟的动向。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从帮血六缝合伤口后,众血宗卫看她的眼神比之前崇敬多了。
至于那个追到汴州的价值三万两的雇佣单,已经过去几个月,她若现在再查,怕打草惊蛇,就没再过问,但是盯两个护法盯得很紧。
这半个月,她跟千岩和景迟见面的次数明显增多,对二人有了更深的了解。她觉得,千岩给她的感觉,没有以前那么坏。
“宗十一,你在这干什么呢?去给本座的药田浇浇水。”
“血二十八,本座想吃西街上的糕点,你去给本座买。多买些。”
接住苏年年扔来的一大块银子,血二十八沉默了瞬,领命往外走。
到巷口,遇见了景迟。
“你去哪儿?”
“阁主想吃西街的栗子糕。”
景迟皱眉,摆摆手让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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