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却有自己的想法,仗,反正是打赢了,打赢了还有不让吹牛奔的?
孙权眼看着太监露出尴尬笑容时,都能想象到此时的他肯定如坐针毡。
酒席宴上,孙坚酩酊大醉,太监败兴而归。
瞧见这一幕,孙权连忙冲着下人吩咐了一句:“多备银钱。”
话音落下,转身将孙坚送入房中休息,后,独自一人在太守府来到了旁边院落,那太监,就被招待在这儿。
“公公。”
孙权到门前敲响房门,问道:“公公歇下了没有?”
太监哀怨一声,似乎被打扰后十分不高兴的过来开门道:“谁啊!”
一看孙权,连连收起了要发脾气的模样,可脸上却毫无表情:“原来是乌程侯府上的二公子,有事么?”
甭问,这肯定是生气了,谁在酒席宴上被那般奚落能不生气呢?
“小子前来为父请罪,我父酒后失言,还望公公海涵。”
孙权小小人儿在这太监面前毕恭毕敬的拱手施礼。
太监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来这一出,可转念一想,你孙坚得罪了人,让一个孩子站出来擦屁股叫什么事?
立即摆回刚才的嘴脸,晃悠着下巴说道:“可别介,二公子,您是乌程侯的公子,如今乌程侯武略高功,将整个荆州都打了下来,那朝廷敕封的荆州牧、江夏太守可都死在了乌程侯手里,这时候,谁敢触他老人家的霉头。”
得亏来了吧?
得亏来了吧!
这要是不来,老太监回到了京城指不定如何编排来长沙这一趟的形成呢,要知道大汉最重名声,否则曹操未曾闻名天下时,何必找人品评。
“公公,这又是何必,以公公的气量,如何会与一醉汉计较。”孙权说着,直起了身躯,说道:“公公,其实我父早就备下了薄礼,酒席宴间也不过是玩笑,还请公公笑纳。”
说着话,手下人抬过来一个箱子,箱子打开,满满的五铢钱,都冒了尖了!
这东西虽说不值什么,但看着多啊。
太监都是贪钱的,除了这些,他们也没得可贪。那老太监看着这一箱子五铢钱,扭扭捏捏总算缓和了些许,让开身位道:“二公子,杂家莽撞了。”
“还请二公子入房一叙。”
孙权被让如了房间,太监却在此时关上了房门,让那箱银钱留在了门外,亲自为其斟茶说道:“二公子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在军营里长大的……”
孙权自然知道他后面‘莽夫’儿子没有说出口,张嘴解释道:“我父时常觉着家里少了些书卷气,特让权拜入庞德公门下。”
太监连连点头:“一入荆州,杂家便听得庞德公大名了,那可是荆州士子之心,二公子得以拜入庞德公门下,庞公一脉也算是有所传承了。”
孙权连忙问出心中疑问:“其实我父在京时,温候还成教导过权,不知温候现在可好?”
“杂家随陛下入长安以来,也实在繁忙,还未曾见过王司徒。”
对,孙权所惦记的温候,正是王允,并非吕布!
那吕布是背刺义父后,才拿下了温候的敕封。
“敢问司徒家,貂蝉姐姐可好?”
太监一愣:“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