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事后,王石惊慌失措,但这王石也不是蠢人,虽然喜好吃喝玩乐,不喜读书练武,作为领兵将军,又是在乱世!王松怎会任其自由胡来?因此只是这书读得不深、武练得不精。
为此,作为王松的独子,王松也曾颇费心机地为他找来几个文人及武艺高强的护卫,这些人时常陪在他的身边。
此时出事,王石自然先就是找这几人商议。那几个文人也觉得自己出头的时间到了,经过分析,认为,刘放的嫌疑不大,否则不会留在府中不走,而最有嫌疑的是公孙赞的手下及副将李年。
这人平时就将王石不放在眼里,对王石所属的营军,明里暗里提防,还建议王松将他调去安次,理由是,安次临涿郡,是雍奴的前哨,不能不由最亲近的人去防守。安次城放了两营,一个城内、一个城外。
王松为了煅练独子,得些军功,将来好接掌整个军营,也同意了。
不料,王石在营里呆了半年觉得无趣,就将军营的事丢给了副手,带着几个护卫、文吏自己跑回家玩来了。王松也是无奈,只得由他。
经过商议,文吏认为,李年最有嫌疑,而且李年不除,这将军府是无法掌管的。因此一面去通知李年,一面暗做准备。
谁知这李年一来,竟带了五十名随护,加上他的三名亲信所带的随护,总计八十余名。来了之后,就将整个王府的防务接管了。那些军卒没有接到命今那里敢动,而驻扎在雍奴城外的两营校尉不知何事,一人只带了十名校尉过来。虽然觉得李年不对,却也不好出声。
李年一来,听说王将军出事,就直接坐在中间位子号施令起来,反而将王石安排在旁边。
王石本来有气,可一看整个将军府的重要位置及自己身边,除了自己的几个随身护卫外,都是他的人,也不敢动,只得忍了。
此时见到刘放及他的族弟提出来,李年不经审理就要去斩。他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可能就来不及了。于是仗着几名护卫在身,大胆地向李年走去,质问。
李年见王石竟敢跑来质问他来,暗道:“这小子难道背后就高人不成,不过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岂能让这小子破坏?”
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怒道:“王石!你父被人暗害,为叔帮你处置谋害之人,你不但不感激,反来质问为叔,难道也是怀疑为叔不成?”
王石一听,心里有点恼怒道:“李将军!我父被害,我王石当然心痛,只是这刘从事虽有嫌疑,但并无证据,况且如果刘从事是害我父亲之人,难道还会住在我家,等着我来捉拿?刘从事之族弟,所献之药,当时就曾明言,并对注意事项全部写在锦帛上,而且我父曾让管家试验过并无毒害。
这一点,管家也是可以作证的,我父遇害,肯定还有其他人,而且府中规矩严厉,并无生人进来。刘从事等自进入客房之后,也没有出来过,而能进入家父的房间只是一个奴婢和一个健仆,而此时健仆不见了。据奴卑说,那名健仆曾帮她端过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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