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微指甲嵌到地砖嵌缝里,身上凉飕飕的,浑身毛孔张开,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害怕。
然而,她并没有尖叫,没有闪躲。
白纪泽见她这模样,显然有些意外。
一只手在她颈项来来回回的抚着,他指尖的凉,似带着温度的刀子。
“不叫?”
梁微瞪大了眼睛,将恐惧惊慌压在最底下。
她不能怕,她不可以害怕,因为没有人会来救她。
“怕有用吗?”
“呵,有点意思。”
白纪泽把人抱起来,往一旁的长桌上放。
桌上放着高脚玻璃杯、一杯红酒,还有餐刀和餐巾。
他把她平着放下来,打开一瓶红酒往她的身上淋。
粘腻冰凉的感觉,沼泽污泥似的让她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
眼睛隐藏在坚强之后,她身体绷得笔直,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将承受的是什么。
“说说,有什么条件。我不喜欢女人在我身底下像条死鱼。”
他边说边将T恤一次脱掉。
梁微瞪着他,不说话。
“无声的抗议?”
他笑了,伸手掐住她的下颚,梁微疼得脸都扭曲起来。
“不要紧,我会让你叫,让你叫得很大声!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求我!”
他拿过一旁的红酒,掐着梁微的下颚,将红酒往她的嘴里灌。
看着梁微呛得不停咳嗽,仅着胸衣的肌肤因咳嗽露出粉红颜色。白纪泽幽深的眼中露出兴奋诡异颜色。
嗜血的豺狼般。
他嗓间发出古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梁微咳得眼泪掉下来,她蜷缩着,要是可以,她想要变成一只蚂蚁,哪怕被人一脚踩死了,也好过死在这里。
白纪泽摇晃着酒杯在旁绕着她转,等着她体内的药性发作。
冷冽的酒在她身上蒸发干涸,残留的酒液与渐渐蒸腾的汗水纠缠在一起。体内似突然生出千万只蚂蚁,在她骨髓里攀爬啃咬。她很难受。
那酒里下了药。
嗓音里溢出破碎的声音,她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白纪泽丢掉了酒杯,瞳孔瞠大,兴奋的等着她越来越激越的叫声。
梁微紧紧咬住双唇,咬得口中血腥味浓重。借着鲜血保持一点理智,即便是被凌辱,即便是死,她也绝不会丢掉最后一丝人格。
“我看看你能倔到什么地步。”
身上多了一只手,那只手在她的身上翻搅,她体内因血腥而压下去的海浪被那只手搅弄得越来越难控制。
她就像是惊天大浪里的一叶扁舟,迫不及待需要抓住那条纤绳。
“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男人?没人能抵挡这药的药性,即便是贞洁烈妇,吃了药也会变成**荡妇!哈哈哈哈!”
她要,她要......不!她不要!
理智和药性激烈的搏斗着,神智在一点一点丢失,眼前的人晃动着,白纪泽的面孔变得越来越模糊......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无声,脑袋里嗡嗡的,只有身体里翻搅难耐的感觉。她想死,想死!
忽然,她被人一把抱进怀里。
那宽厚的胸膛,她想要,她身体里的魔鬼想要......
梁微始终瞪大的,想要维持清醒的眼睛里,豆大的眼泪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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