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惨然一笑,说道,“紧?是紧。直到现在,老婆孩子还不知道我是警察。就在昨天,我上初中的儿子居然给我打电话,要让我带人去砍他的情敌。哈哈。他才十四岁啊。我真不敢想,再这么下去,我们父子俩会不会在牢里相见,合唱一曲《铁窗泪》。”
纪清河的嘴张了张,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劝他,只得没话找话,说道,“等这个案子结束,你申请调职吧。要不然,就到省厅去,胡东那个王八蛋,这次十有**也跑不了。”
丁建国摇了摇头,叹
道,“其实,上边也提到过。是我不愿意,主动推了。”
纪清河呵呵一笑,半开玩笑的说道,“为什么?你该不是黑了吧。”
丁建国打了个哈哈,奋力在水面砸出一拳,说道,“黑?什么是黑?有人说,黑到黑白不分才是黑。狗屁!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黑和白?都说邝聋子不是东西,可就是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自己掏腰包养着三个养老院,受他恩惠的普通老百姓更是多达四位数。现在,他死了。养老院也倒了。里边的人呢?是死是活,又有谁在意?再看看裴茂土、胡引弟,一个开赌场的,一个开妓院的。他们哪个不是罪有应得,可……嘿嘿,看他们的身后事,风光大葬!”
纪清河越听越心惊,如果说邝聋子是被丁建国点了,他心怀愧疚。可他为什么要提裴茂土和胡引弟?这两人的死,到现在还有争议。难道……他不敢想下去了。
丁建国慢慢的把头沉入水底,好长时间才猛地抬起头里,大口的喘气,说道,“有时候真想就这么滑下深渊,沉沦到底。”
纪清河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干笑几声,再次转移了话题,“一句玩笑话,引出你这么多感慨。真是牢骚太多防断肠。”
赵玫玫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整晚连个梦都没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后,被眼前的环境吓了一跳,再一想,才记起这是龙城的翠府酒店。
看看盖在身上的被子,又看看身上穿的睡裙。脑子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昨晚临睡前,好像是有人进来帮着盖了被子,好像还说了几句话。现在想想,好像是他的声音。可睡裙是谁换的呢?难道也是他?
正坐在床上抱头寻思呢,就听到有人在外间说道,“起来了?正好,我来给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不是任凯!
女孩儿面色发白,拿起被子,挡在胸前,等那人刚迈步进来,她顺手拽起床头的茶杯就扔过去了,正砸在那人的胸前,吓了他一跳。
金子默。京城神医金韬的小儿子。
“干什么?怎么这样对待小神医?”又一个男声从金子默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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