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说话是很失礼的的行为,哼道:“叶郡公去而复返,所为何事啊?”
脸皮真厚。
这是叶云扬对他的评价,都看到吴精业和肖亭良了,吴王竟然还能沉得住气,又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
叶云扬使了个眼色,陈世莱点点头,走到肖亭良身后,抬脚踹向他的腿弯。
噗通……
肖亭良重重的跪在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陈世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说:“把你之前招供的内容,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吧。”
肖亭良大口大口的喘息几下,然后扯着嗓子说:“我是被人嫁祸的,有人阴谋暗杀南山郡公,因为我跟他有仇,所以想要让我背黑锅。我肖亭良以祖宗的名义发誓,虽然我心里恨叶云扬,但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我怎么可能请出通渊境的国师出面杀人,这根本解释不通……”
昨晚,他在酒醉之时被郑致远从府中带走,几盆冰水泼下去恢复清醒,见到吴精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人嫁祸了。
虽然他是个纨绔子弟,却不是白-痴,当然能想到嫁祸给自己的人是谁。
陈世莱放开他的头发,径直走向吴精业。
吴精业受了严重的内伤,几处识海也受损严重,提不起半分玄力,现在是空有通渊境武者的等级,却被两个启灵境的小兵押着,颇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城头上的官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吴精业此刻的形象,足以让所有人浮想联编。
陈世莱走到吴精业的身后,笑着说:“吴太师,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交代问题,我可以让你站着说,算是留给你一些面子;第二个选择,看到肖亭良了吗,像他那样跪着说。”
吴精业深吸一口气,但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陈世莱抬脚踢在他的腿弯。
没有任何意外,吴精业也重重的跪在地上,虽然他极力掩饰,但已经扭曲变形的脸还是将他出卖。
无法控制和动用玄力,他就是个普通人,挨打的时候也会疼。
陈世莱冷笑,说:“我是个普通武者,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升到通渊境,但我有机会把通渊境高手踩在脚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你不招供,我才有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虐你。吴太师,你真的不想说什么吗?”
吴精业咬着牙说:“要杀要剐随便,落在你们的手里,本太师就没想过会有好结果。”
陈世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说:“你以为自己死了就一了百了吗,你的族人、亲人要受到牵连,因为你已经坐实了暗杀朝廷官员的罪名;其次,时值削藩的风口浪尖上,任何一个小把柄,都能导致诸侯国的灭亡,吴国也不例外,就算你不承认,吴王也是首当其冲被怀疑的人,你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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