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正祥解释说:“叶云扬并不是官宦子弟,而是出身贫寒之人,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现在的爵位,跟那些天生优越的纨绔子弟不一样,两者在思想和思维模式上截然不同。官宦子弟对国子监趋之若鹜,那是因为他们想通过监生的身份当官,这对他们来说是一条专属的捷径,普通人家的子弟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们要有真才实学才能出人头地,对国子监恨之入骨,叶云扬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根本不可能来当监生。”
刘雨莳小-脸儿一耷-拉:“师傅说的有道理,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您说怎么样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来帝都呢,国子监不行,不如让太学给他发一封邀请函?”
“不可!”谷正祥很不客气的说:“太学是教书育人的洁净之地,是神圣之地,从建校到现在,通过考试的方式招收学生,这是铁律,怎可为了你的一己私利改变游戏规则,太学祭酒非得当着皇帝的面撞柱子自杀不可。”
小郡主吐了吐舌头,哼道:“太学里的确都是一群迂腐的老家伙,父王曾经说过,对他们的评价是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哎,到底怎么才能把他骗过来呢,我得好好想想,争取这次一定成功。”
谷正祥的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绿,乖徒弟可能忘了一件事,你师父我也是出身太学,虽然那时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对母校的崇敬从来就没有减少过。
东平国国都学院,正在修炼灵图的叶云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着鼻子自语:“谁又在念叨我?”
与此同时,接到密信的帝都圣庙大祭司霍鸿,用最快的速度奔向东南方的群山,他的恩师、上一任大祭司贺玄远住在山中静修。
一条昏暗的山洞中,高处摆着一盏油灯,豆大的灯火发出微弱光芒,只是将下面不到三平米的面积照亮,须发花白的老者坐于其中,双目紧闭。
蹬蹬蹬……
脚步声传来,老者睁开眼睛,面带不悦的自语道:“怎么又来了,三个月前不是刚来过的嘛,都当了三十年的大祭司,怎么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
清修的人最忌讳打搅,虽然二人有着师徒关系,但是在贺玄远看来,霍鸿能十年不来打搅自己才好呢。
三个月前是因为凌空画符一事,霍鸿觉得兹事体大,必须先禀告贺玄远,所以来过一趟。
“师傅,徒儿霍鸿求见,有要事禀报。”霍鸿的声音从洞外传进来。
贺玄远有些不高兴的说:“什么事情,上次为师不是交代过你吗,如果是类似凌空画符的新巫术出现,你可以根据巫术的性质做出决定,是好的就留下,是坏的毁掉。你也是当大祭司那么多年的人了,这点儿主见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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