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斥过靳姗后,便转身去安慰君月夕。
君月夕虽然不哭了,但受到惊吓的心灵,还远远没有得到恢复。
云黛在旁看着,觉得这位月夕姑娘,人确实是长得美极了,甚至超过了红豆。可是她的心智还很年幼,像是个被宠在温室里的小花朵,经不起半点打击和伤害。
否则她分分钟崩溃。
她以为进入皇宫,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做娇贵的小花儿,却没想到,还没正经被册封,就被皇帝的女人一顿欺负。
这以后,还得了?
尽管太皇太后百般的安慰,君月夕还是一口咬死了,不要留在这里,要回家,要找最宠她的父亲。
太皇太后头疼无比,甚是有点烦。
她哪儿是能耐得住性子哄人的人,无非是看着君月夕的绝色姿容,想着把她留在宫里,分皇后的宠爱罢了。
可君月夕就是不开窍,不懂事。被一个区区靳姗,就吓的再也不肯留下。
就这点胆子,将来怎么跟狐狸似的皇后斗?
根本就扶不起来。
太皇太后安慰了半天,也烦了,说道:“月夕啊,在这宫里,有哀家护着你,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她这话明是说靳姗,实则是说云黛呢。
云黛还能听不出来?
她笑道:“太皇太后说的是,只要月夕姑娘好好服侍老祖宗,在宫里必定能过得好。”
君月夕一听就有点想哭。
什么?
她还得伺候一个老太太?
她带着几分哭腔说:“我不会伺候人啊……”
众人无语。
太皇太后的眉头也忍不住疯狂抖动。
云黛温柔的笑道:“没叫你端茶倒水的伺候,只要你多讨好讨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