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虽然这样问,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霍侯爷会如何回答,他一定会一脸无辜“本侯不知道呢。”
半老头子了,还要装出一副傻白甜的样子,想想就难受。
于是明卉不等他回答,便说道:“她姓童,她那两个兄弟全都姓童,侯爷,童不是大姓,姓童的不多,不知道霍侯爷能想到的是哪一家?”
霍侯爷双唇紧抿,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明卉白他一眼:“没错,就是您想到的那个童家,是一个童。”
霍侯爷虽然依然神采奕奕,满脸发光,可是明卉却清楚看到他的背脊挺得没有刚才那么直了。
心虚了?
知道心虚就好,只不过对于霍侯爷这种人,能治他的不是心虚,而是肾虚。
霍侯爷兴冲冲地来,灰溜溜地走,临走之时,还不忘提醒明卉,千万不要忘了,他霍某人无论如何都是早哥儿的亲祖父,他若是有何不妥,那是能够直接影响到早哥儿的。
你不顾及公公,还能不管儿子?
别说,霍侯爷礼物没有白送,那番话也没有白说,樱桃的事,最终还真的把他给摘出来,让他成了一个被人耻笑的受害者。
审来审去,那个樱桃,既不是童家的人,也不是蔡九峰的人,她居然是鞑子派来的细作!
人家就是看准了霍侯爷是个色鬼,容易上手,所以借着他的手在京城立足,只不过,人家的目标不是他的侯府,而是要趁机让他安排人手,别看霍侯爷整日无所事事,可他想在京中安排几个位置并不难,当然,前提是这些让他安排的人,本身也有官身,但只是地方官,地方官进京,一半是政绩考评,还有一半,就是京中人脉。
且,这女人天赋异禀,却一直吊着霍侯爷的胃口,霍侯爷把人家放在客栈三天了,三天还没得手。
于是没过多久,霍侯爷三天没得手的消息就传了出去,与之一起传出来的,还有霍侯爷早年玩得多野,那方面已经废了的消息。
就连一向只是逢年过节才和霍侯爷见上一面的浏阳大长公主,也勉为其难请了一位专治那种病的民间大夫,去侯府给霍侯爷看病。
待到那位民间大夫从侯府走出来时,霍侯爷的病因也就坐实了。
有个想要巴结霍侯爷的小官,还跑到四时堂,花重金买了一条大虎鞭送到了长平侯府。
这消息又被传出去,同情霍侯爷的人更多了。
而此时,浏阳大长公主正和明卉在一起,明卉亲手焚香,亲手烹茶,大长公主闲适安详:“他那人最爱面子,你放心吧,一年半载,他不会出来蹦哒了。”
霍侯爷不用再去街上寻偶遇了,只要有钱,花楼里的姑娘也能接去侯府,霍侯爷不寂寞,所以也就不用出门了。
明卉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大长公主出手,果然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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