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闻昌看到霍誉从衙门里出来后,便坐在河边一动不动,闻昌实在忍不住,便跑过去对霍誉说:“要不我们去买块地,给伯母立个衣冠冢吧,这也是个念想,是吧?”
好吧,他也只提过这么一嘴,霍保住这个小心眼,过了好几年了,还记着呢。
闻昌拍了拍霍誉的肩膀:“一天没有找到,就还有一天的希望,不像我......你放心去军营吧,小嫂子有啥要跑腿的,只管支使我。”
霍誉想起闻昌的身世,心里也不好受:“行了行了,说的好像我平时不回京城一样,家里现在多了三只猫,你平时别招惹它们。”
想当年,师父养了一只猫,闻昌没少和那只猫打架,而且每一次,受伤的总是他。
闻昌瞪他一眼,他和霍保住真的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吗?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太没意思了!
霍誉的婚假还有最后一天的时候,孟大海五人也从丰台回来了。
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看似简单的差事,居然用了整整三天!
孟大海的那盆花,找遍丰台花市都没有,他又去了几个花木场子,后来请了当地的一个二混子喝了几杯,那二混子告诉他,那几个花木场子一准儿是有的,只是这会儿不到季节,卖不上价钱,所以有人问起,就说没有。
孟大海再去问,人家依然说没有,孟大海一气之下,还和其中一家动了手,好在孟小海也在附近,好说歹说,总算没把事情闹大。
兄弟俩一商量,如果连盆花都买不到,这脸算是丢到长江里去了。
最后他们又找了那个二混子,出了十两银子,由那个二混子出面,将那盆花买了回来。
这二混子是地头蛇,开花木场子的,即使不给他面子,也要给他上面的大哥面子,由他出面,自是比孟大海这个外地人事半功倍。
孟大海一脸愧色,却没有隐瞒,把这次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明卉心里有数,又对孟小海说道:“说说你的吧。”
孟小海有点不好意思,他红着脸,把事情说了。
他在花市上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到明卉让他买的那种花。
他再转了一圈儿,发现这卖花的摊子和其他摊子不同,不是只有男子或者上岁数的婆子,而是有很多小姑娘。
想来是因为来买花的很多都是女卷的原因。
于是他便专挑有小姑娘的摊子去问,丰台的花市多是前有摊子后有暖棚,孟小海问到第三家,那家的小姑娘便羞答答地问他:“真的想找这种花吗?品相不好也要吗?”
孟小海连说要,小姑娘便跑到后面的暖棚里拿出一盆,孟小海给了钱刚走,就听后面传来一个老婆子的声音:“臭丫头,那是留下做种插杆的,你怎么也给卖了?”
小姑娘便道:“我剪下一枝了,您插上就行了。”
明卉去看那盆花,果然有新剪过的痕迹,之前明卉没有留意,现在细看孟小海长得唇红齿白,居然是个俊小伙,难怪小姑娘把留下做种的母花也舍得卖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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