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这段期间,若馨去看过关景天,只是他依旧在昏睡当中。漠漠告诉若馨,找来的几个御医诊断过后都说他只是过度劳累之故,不用担心。
和漠漠闲聊的时候,若馨看到桌上放着几封万春县关府的信函,问过漠漠,才知道当初关景天竟是留书偷偷来京。
关府上下极为宝贝这一独苗,每次出行,总要给他安排好几名随从,准备上大堆的行李。更何况关大少从未独自离开家来到京城这么远的地方。
虽然中途关老爷派了人来保护关大少,也带了书信催他回家,可惜关大少执拗,坚持不回去,关家老爷夫人也没办法,好在应宁王知晓了消息,便让人传了消息给关家老爷,说关景天到京城后他会代为照顾。
若馨看着他,紫檀华贵的架子床中,关大少躺在软被缎褥睡得酣畅,眼皮下方的暗青色淡了不少,他不时咂咂嘴,无意识地恼恼脸颊,像个毫无忧愁的孩子一般。
漠漠说这是关大少两个多月来睡得最好的两天。
可见他这一路吃了多少苦。
何苦呢?
顺了一缕他披散在枕间的长发,用发尾扫了扫他好生喂养出来的润白脸庞,关大少被骚扰地不耐,可惜睡梦中没办法反抗,只能委屈地皱着眉头,不停拿手在若馨用发尾轻扫的地方挠啊挠。
若馨失笑,松了他的头发,不再捉弄他了。沉思地看了他一会,若馨帮他掖了掖被角,让漠漠好好照顾他,便离开了。
......
三日后的一天清晨,若馨起床,方才开了门,便看到院子里一个好笑的景象。
白容环臂抱剑挺拔而立,身前站着表情狰狞的关景天,他鼓着双颊,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白容,像是一只被揪了毛的老猫。
若馨好笑,迈过门槛,走了出来,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若馨的声音,关景天收回和白容瞪视的目光,转向若馨,几个大步跨了过来,站在若馨面前,眼中满含委屈和愤怒,像是指控一般大声说道:“死女人,你竟然有胆骗本少爷?”
“什么?”若馨笑了,对他没头没尾的话一头雾水。
关景天黑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倒影着她暖若春阳的笑脸,但看他的表情,似乎更不悦了,“在万春县,你为什么不认本少爷?明明那个女人就是假的,你却和她一起来骗本少爷,让本少爷傻傻地跟了她两个多月,吃尽苦头,受了满肚子的气。”
关景天言语之间情绪十分激动,让人觉得好象是一个小媳妇抓到了胆敢抛弃她的丈夫一般,悲愤地控诉。
看着他的表情,让若馨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只能好言说道:“她并没有说她是白若馨。是你自己一相情愿地认为。至于我。”若馨笑望着关景天,摇头叹道:“你当时见到我便怕得要死,我看你几乎想要掐死我了,那样的情况,我哪里还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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