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繁华的城市,看街上行人来去匆匆,密密麻麻,就知道这是个大剧组,群演没少请,钱没少花。
静静看着事情发生,白天过去。
夜晚来临,张屠夫收起摊档回家。
羊腿肉没少卖,可以买两壶好酒,回家整个下酒菜。
张屠夫在酒馆买了两坛好酒,美滋滋的回到家里。
看见忙碌的小张,立马就没了好脸色。
小张是张屠夫的儿子,是不是隔壁老王的仔,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张的父亲张屠夫叫张半斤,小张的名字叫张二两。
二两从小就与众不同,三岁还不会走路,五岁还不会说话。
这可把张半斤急坏了,到处求诊,始终没能治好。
这不二十啷当岁了,该和个小孩子一样。
吸吮着手指头,看着天空发呆。
见张半斤进来,傻呵呵的笑着:“爹,你回来了。”说着话的功夫,哈喇子流在了衣服上。
张半斤冷哼一声,也不搭理,简简单单的给傻儿子,做了点吃的。
饿了的时候,二两自然会来吃。
就着羊腿,一大碗酒下肚。
喝完酒还不忘“哎~”气泡音一下。
知道的是酒,不知道还以为天上来的仙水。
一坛酒下肚,张半斤看着自家傻儿子,越想越气。
又吃了一口羊腿肉,喝下一碗酒。
拿着羊骨头就来到了二两身边。
二两开口,嘴角洋溢着傻傻的笑:“爹,你要陪我玩吗?”
张半斤冷哼一声:“玩,好好的玩。”
二两拍拍手,哈喇子顺着嘴角掉到了衣服上:“太好了,爹,玩,玩,爹。”
张半斤嘴里骂骂咧咧的,拿起羊骨头就是一顿狠狠地摧残。
专挑肉多的地方下手。
“本来娶妻生子为了延续香火。
生下你这么个玩意儿,都说我老张家命不好,上辈子做了缺德事,才会有你这么个玩意儿。
二十多岁,还没个媳妇,要你干啥?
生下你不久,你那该死的娘,就抛下了孤儿寡公,跑了。
跑了,居然跑了,咱老张亏待过你母亲没,自问没有。
天天就知道玩,这么大了还流口水。
每天早出晚归都不知道为了啥?
为了彩礼钱?有你这么个玩意儿,还彩礼钱。
这么多年,你爹我也想续弦,一听说带着你这么个玩意儿,都吓跑了。
老天爷咋就这样对我呀。”
恶气出完了,张半斤开口:“儿啊,好不好玩?”
二两拍拍手:“爹,玩,好,好,玩。”
张半斤冷哼一声:“和你这么个啥玩意儿,能说出来个花不成。算了,继续回去喝酒。”
丢掉手里的羊骨,回到屋子里继续喝酒。
二两揉揉屁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揉,就感觉应该揉一下。
白小杰看天,都说人之初,性本善。
这好长一段时间以来,人之后,性本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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