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央一手端着药,一手伸到许相梦肩膀下将她扶起,夜央的动作尽缓尽柔,气氛里满溢的全是夜央对许相梦的呵护。
“夜师爷,我,我……”
“大人别说话了,把这喝了。”
许相梦双手结果热碗,刚才那一顿闹腾,她现在着实是痛苦不堪,疼痛欲死。许相梦的手还止不住微颤,捧着碗往嘴边送。
“这什么呀,姜茶,怎么还甜甜的?”许相梦轻泯几口问道。
许相梦尽管觉得这药甜姜茶味道怪怪的,但她不怀疑夜央一切的好意和关怀,喝着喝着,许相梦还觉得这rela又甜滋滋的味道其实还不错。
许相梦喝得一滴不剩,暖意沁透身体,腹侧的疼痛也渐渐缓减。许相梦喝完便抱着膝盖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总是不由得想起自己对夜央的发疯一般的狂怒,还有那些胡言乱语,实在是再也抬不起头见夜央了。
“夜,夜师爷,我我为什么会流血呀?”
夜央心里慌乱她只知道世上有男子和女子之分,也在混迹时明白一些男女交合之道,可对于女子月事这种私密之事,因从记事以来就没有娘亲,她便从不知晓。许相梦模糊记忆里的四五年前,她却又少量落血,也稍有疼痛,但当时她只当是打架出的内伤罢了。
夜央对这事倒是略懂一二,但他却不知该用如何方式说出,才能让许相梦听懂。
“我不会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血流干了就死了吧?”
许相梦越胡思乱想就越觉得可怕,毕竟是鲜红的血液流出,而又有亲身感受的痛不欲生。
“不是的,这是女子长大的标志,是每月例行的身体规矩。”夜央解释道。
许相梦靠着自己保持蜷坐的姿势,侧过头去听着夜央的解释,说实话,她一点都听不懂。
“反正就是,我不会死吧?”许相梦只要确定这个事,她便能一万个放下心。
“大人当然不会死,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夜央的笑容暖得许相梦松了心。
“做,做什么事呀?”许相梦眼神恍惚着,又肆意幻想起来。
“大人这几天只管好好休息就够了。”
许相梦还是对这事抱着一万分的好奇,追问夜央许久,而夜央,十分有耐性地给许相梦解释,凡是他知道的,便跟许相梦毫无保留。
“啊,要在床上躺好几天,这我怎么可能做得到?”许相梦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道:“真是太讨厌了,能不能把它弄没了呀?”
许相梦实在不明就里地恨月事,如果以后月月都会有几天痛不欲生,不得自由的话,对她来说当真是生不如死。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还是当男人好啊!”许相梦忍不住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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