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交谈也觉着那日铁牛请他们喝酒。
有些不对劲......
但这事儿能说给主子听么?
当然不能说。
这一说出去,依珍大爷的霸道脾气。
第一遭罪的就是他们。
贾珍背着手,在书房内踱步:“这几个蔑片相公。
平时只会在西府二老爷房里,吃闲饭、瞎扯。
奉承宝玉,今日看来倒不是一无是处。
就盼圣上开恩,倘若还不行。
贾琮这仇不能不报,也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
清客相公是幕僚、师爷一类的人物。
民间俗称“蔑片”。
这类人多半有童生、秀才甚至举人功名。
再不济也是会认字写字、有点脑子的。
他们就专门靠这点手艺、脑子吃饭。
最出名的师爷是绍兴师爷。
厉害的师爷能成为知县、知府。
以至于巡抚总督的左膀右臂、青史留名。
“玄真观的太爷(贾敬)那里。
你可去请安过?
太爷的大寿要过不过?”
贾珍转头问贾蓉。
依封建社会的礼法,他们父子愧对列祖列宗。
去年没落之后,父子二人到玄真观的贾敬修炼之所。
跪下来涕泪纵横。
无奈贾敬只说:“知道了,我不愿到你们世俗场中去闹”。
那种尴尬。
父子不愿提起,同时贾敬超脱世俗。
不责备他们败尽门风、祖宗蒽荫。
倒让贾珍、贾蓉松了口气。
今年九月半是贾敬大寿。
按原著时间线也就是第十一回;“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秦可卿开始生病,沦为贾珍的玩物。
当然自贾琮入局以来,已经完全改变。
父亲、祖父的积威。
在小蓉大爷心里根深蒂固。
贾蓉恭敬答道:“太爷的进士之衔仍在。
只是他老人家超脱红尘,不愿为官。
寿辰家宴,孩儿问过了,太爷不回来。
西府那边也不知排不排......”
贾敬是实打实的靠本事考中进士。
并非赏赐的,想要为官,出山运作一番即可。
且科甲出身之人受重视。
就算罢官也可以等着再次起复。
他们这一支的重担。
贾敬最有希望扛起,可贾敬偏偏选择了逃避。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
贾珍、贾蓉爷俩变成这般、贾惜春备受冷落。
贾敬是有第一责任的。
“太爷即便有进士之身,横竖大宗宗子是被我们败光了。
西府有一位入宫的大小姐怕是看不上咱们了......
六亲缘薄,宗.....哎亲戚都靠不住。
祖宗也靠不住了,只希望那边大妹子的娘家也能出点力。
报了贾琮这仇,咱们继续过逍遥日子......”
贾珍颇有唏噓:“去求老内相戴权一介阉人,真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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