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对病患三爷,直接一记手刀,敲昏了让暗卫背着,收拾包袱,走人。
面对暴力,不,绝对的武力,饶是智商再高也没有用。
于是,一行人悄声无息且飞快的朝平安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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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一边贾琏抢时间狂奔平安州,另一边,乾锦帝正下令,继续秘不发丧。
“皇上,这……”王全哑然。
太上皇驾崩已经六日,乃是安睡之中阖然长逝,没有任何的症告。但是作为皇帝心腹,还是清楚知道太上皇到底是如何去世的,只不过外界会觉得太皇上走的乃是合情合理,可要是继续秘不发丧,这合情合理的就会让人平白的怀疑起来。饶是太上皇年老病重着。
“戴权那个老阉奴,还是什么也没有交代?”乾锦帝淡淡的斜睨了一眼王全,冷冷的问道。
被皇帝如刀锋锐利的眼神一刺,王全顾不得心中的思量,额上滴着汗珠,战战兢兢的回到,“请皇上恕罪,奴才们没用,那戴权至今尚未交代。”
“倒真是忠心的很!”乾锦帝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之色,“太上皇恐怕至今还尚且不知道他得意的奴才居然是太子的人。”若不是太上皇死的突然,他又下令秘不发丧,后宫之中又因蛊毒之事,他加强了暗卫视察力度,否则也不会发现,原来身边还有这么一大钉子。
这司徒文当真是算计深远!
只可惜,
终究成王败寇。
“直接杀了,送平安州,当朕的贺礼。”
乾锦帝手抚龙椅,眼眸中闪过得意之色遮挡住了眼底那微微露出的一丝慌乱。回首自己的前半生,从默默无闻的皇子到笑到最后的皇帝,如今又终于没了头顶的一座大山。
原本正该励精图治,一展雄风之机。
忽地,冷不丁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虎符就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噎着,让他吞不下去又拨不出来,炖炖的磨出血来,如今更是有化脓的危机。
简直是……
深呼吸吐纳几口,乾锦帝手揉揉额,安下暴跳的青筋。太上皇驾崩,原本按照他所设计,现在该下令查抄四王八公之类的桂卿一派,彻底将太上皇的人马从朝堂上清扫出去,由他的人马正式掌握朝政。
可是,如今,平安动乱在先!
南安郡王之流,居然奏上话里话外的要军饷。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可是,整整行了将近一个月,没有任何的效果。却得到了区区一弹丸之地的小国,也敢趁机想要趁乱狮子口大开,简直是岂有此理。
沉默了许久,乾锦帝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传令下去,太上皇闻贾琏冒太子之名,混淆皇家血统,大喝乃不忠不孝之辈,念及贾张老人之功臣良将,乃活活被气死。又因贾琏叛乱,张氏一族丹书铁劵收回,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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