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大街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会知道自己与联邦权势最大的人擦肩而过,他就是那么的不引人注意。
但在联邦政坛,没有人敢不注意他,没有人能不注意到他。
杰鲁诺先生摘掉防滑手套走到一边,“我就有这种预感,它一定能进!”
他脸上也带着笑容,打进球对于喜欢打球的人来说绝对是很令人享受的成就。
球童把一枚高尔夫球放在了球标处,然后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移开了标记。
费奇先生紧了紧手上的手套,接过同样价格不菲的球杆,调整好位置和角度。
他出杆时比杰鲁诺先生更果断,没有太长时间的瞄准和预感,十来秒之后就挥动了球杆,小球在果岭的草坪上扭来扭去,但始终朝着球洞的方向滚去。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小球落洞的那一刻,费奇先生脸上多了一些笑容,“看来又打平了。”
球童立刻为他送来了计分本,他随意的看了一议案,“我没记错!”
他笑呵呵的把球杆交给了球童,手套倒是没有摘掉,和杰鲁诺先生一起走向另外一个果岭。
这里有很多室内的果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改变一次地形特征,所以可以有更多的设计。
复杂的,简单的,颠簸的,平稳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这次你的步伐跨的太大,我们对保安法还有一些疑问……”
杰鲁诺先生提出这件事的时候,两党就开始研究这个提案了,至于社会党……有时候有他们没有他们差别不大。
在联邦国内有一种很森严的态度,一种观念。
资本家掌握财富,政客掌握权力,军方掌握武装力量。
联邦从过去发展到现在,别看资本家对政坛,对军方一直在渗透,可以一旦涉及到原则问题,谁都不会退让。
保安法显然是在试探大家的底线是否和过去一样,这个苗头不是太好,可偏偏他们的借口很充分。
联邦政府目前为了照顾国家在国际社会上的形象,不方便到处派遣军队,就连派遣到纳加利尔的“军队”,也都是由退役军人“自发”形成的。
他们不是受联邦政府要求,更不是受联邦军方要求前往驻扎纳加利尔对纳加利尔以及周边形成武装威慑,他们就是自发的受雇于当地政府,帮助他们维持当地和平而已。
这里面没有联邦政府什么事情,但绝对也没有资本家什么事情。
同时,这种情况也只能在纳加利尔发生,在其他地方不可能发生,联邦不会背着“侵略者”的名头到处招惹敌人。
虽说有军舰护航,但军舰护航也只能保证在军舰护持下的海面上不出现问题,在资本家们具体经营的过程中,其实还是经常碰到一些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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