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咯吱”的震动。
沈菀第一次感受男欢女爱的滋味。
她双手掐着谢玉瑾的胳膊,媚眼如丝……
谢玉瑾看着女人的媚态,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周氏则匆匆赶回自个的院子,走入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
她的动静太大,镇国公放下了手中的兵书道:“夫人,你这是什么表情,阿辞他没有乱来吧。”
周氏放下了银耳羹,把院里的婆子丫鬟都打发出去,再关上房门。
镇国公皱眉,看着周氏神秘兮兮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周氏走到床榻,钻进了被窝里,压低了声音说:“咱们的儿子,把我们都骗了。”
“啊。”镇国公不解的问:“他骗我们什么?”
“他根本没有中毒,他回到镇国公府后,也一直在假装昏迷,还有他和沈大小姐的婚事,也是他暗中谋划,黄大狗是他派人做的局。”
“这臭小子,我去皮鞭他。”镇国公掀开了被子,一只脚伸出床榻,又被周氏拉拽了回来:“你听我说完。”
她把谢玉瑾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告诉镇国公。
镇国公听到后面,背脊发寒:“咱们儿子长大了,懂得避祸了,这么看来,我们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阿辞和沈大小姐两情相悦。”
他们还挺担心结成一对怨偶。
周氏道:“是不是怨偶,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她掀开被子,爬下了床榻,镇国公愣住了:“夫人,你要去哪里?”
“我回去阿辞那看看,你说,他先前连个通房都不要,第一次开荤,会不会弄伤了人家姑娘,我刚才进去房间的时候,阿辞一脸的……”周氏想到三人对话的画面,尴尬的红了脸:“欲求不满。”
“夫人。”镇国公伸手握住周氏的胳膊,把她拽到怀里,按回床榻:“阿辞那么大一个人,好不容易娶回来的漂亮媳妇,怎么会不知分寸呢,就像我当年,我和夫人洞房的时候,我一个大老粗,我能弄伤我的女人吗?”
周氏听到这话,脸庞微微发烫:“你怎么说起我们的事。”
镇国公放下床帷,抱着周氏说:“夫人,我们也睡觉吧。”
三更天。
床榻上的男女才消停了。
谢玉瑾覆在沈菀的身上,双手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嗓音略有些嘶哑的问道:“痛不痛?”
“有一点。”沈菀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道:“原来洞房,有点意思。”
男人被她的话逗笑了:“那再来吧。”
“你先等等,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沈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谢玉瑾躺在一旁,沈菀起身下榻,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谢玉瑾:“防身用的。”
他伸手接过瓷瓶,问道:“这是什么?”
“你如今苏醒了,明日一早,宫里定会派不同的太医出府为你把脉,这个东西含在嘴巴里,咳的时候会带血丝,能够改变你的脉象,不要穿帮了。”这是沈菀提前为他研制出来的药囊。
只要谢玉瑾不死,宫里总会有人睡的不踏实,但若是知道谢玉瑾现在的身体情况随时都会暴毙,上面的人才会对镇国公府收敛一些。
门外传来了“叩叩叩”的情报敲门声。
谢玉瑾坐起身,掀开床帷,熄灭了屋内的灯烛,道:“进来。”
萧云从外面走进,隐身在黑暗之中,禀报道:“回禀主子,沈政一被放出来了。”